465.梦醒来以后,你就该开始打牌了!
从前,须弥有一位贤者,他立下豪言壮志,说自己要前往须弥各处,寻找神明留下的智慧,为此无论经历多少磨难都不害怕,一定要将须弥打造成人们心中梦想的地方。
后来,他真的见到了草神,草神也确实赐福给他,将种种智慧、万千变化呈现在他眼前,让其如痴如醉的学习。
当他掌握了自己能够理解的知识以后,他想要离去,说自己很久没见过妻儿——他便醒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家,甚至还在‘准备寻找草神智慧’的那一刻。
所以神明会在梦中给予人们智慧这种古老的传闻,也在时代变迁中佚失了,实在是让人不知如何面对。
因为教令院说过很多年了。须弥人不需要梦境,因为做梦是无序、无知和感性,与理性的须弥冲突,所以须弥人也不会做梦,这边是虚空带来的赐福。
听起来什么时候割辫子,或者说斩断与卡拉的联系都很近,并不遥远了。
舞台之上,妮露开始了自己的舞蹈。
红发摇曳,那简单却又华丽的衣裙翻飞,好听的金属装饰碰撞的轻微声响,身形摇曳间,少女妙曼的姿态在巨大的舞台上仿若飘飞。搭配上精心准备的音乐、还有那些经过计算,规划出来的灯光。
为了草神的诞生而欢庆的舞蹈,在妮露经过磨练,融入了自己的信仰与热情,还有对于神明的憧憬的情感后,更加生动,乃至于整个环境,都随着她的舞蹈开始改变。
建筑逐渐变得朦胧,无数帕蒂莎兰和巨大的、紫色的花朵缓缓绽放,人们站在仿佛花海一般的剧场里,就连头顶上已经逐渐化作光芒的建筑都不甚在意。
伴随着这舞蹈,一切都在改变,人们的身体逐渐泛光,一一消散,直到最后的最后,整个场景里只剩下那无边无际的花海与晴朗的天空、还有那些飘散的光点后,妮露才对着台下展颜一笑。
荧和派蒙,还有她,同样消散在金色的光芒之中。
这梦境之中,便只剩下了两人。方想外貌的方想,和纳西妲外貌的纳西妲本妲。
“……光能消散了。”
“嗯?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方想抱着胳膊:“没什么,随口一提……不得不说,妮露这舞蹈真好看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她单独再跳一次给我看。”
“不穿衣服吗?”
“至少得穿袜子和袖套吧……嗯?嗯??”
方想猛地看向纳西妲,后者目光澄澈,犹如孩童般纯净,很难想象刚才的话是她说出来的。
纳西妲眨了眨眼,手中还是捧着上一次循环中,方想给她制作的花束:“闲下来的时候,我也是会看一些游戏以外的创作内容,和各人分析的故事。”
“妮露,就是很有讨论度的角色呢,现实里的大家很喜欢她,围绕她的创作也很多,稍稍看一些,就会接触到一些以你的年龄也可以看的东西咯?”
好吧,懂了,但可不要在本人面前说什么‘我看过你的本子’这种话,百分百会让人发怒。
……这么说,下次如果有机会让刻晴去现实,是不是得提醒她千万别在浏览器里搜刻晴?
“嗯,这处梦境要撑不住了,看起来我们之后还是只能在我打造的梦境乐园里相见了呢,方想,接下来要怎样做,全都交给你啦。”
甩手掌柜是吧,狠狠地甩锅了是吧!
方想毫不犹豫的把她抱过来,两人中间夹着帕蒂莎兰的花束,那奇妙的馨香,一直延续到在提瓦特的梦境外睁开眼睛为止。
…………
梦境结束了,纳西妲站在旅馆的外面,望着正逐渐赶来,正在筹备着打牌的一群人,似乎正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推演这一场打牌比赛。
而最重要的是,‘博士’这人还在须弥城里,很多事情他都有可能会横插一手,甚至有更加深远的东西,也在他的运作之中。
以自己的战斗力,该如何跟这样的强者战斗呢?或者干脆打不过就加入算了?
不过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科学家,真加入了怕不是也要变成实验素材——天材地宝的世界树枝丫一根,活着的,这不得是极品素材。
思索中,纳西妲见到荧笔直的朝自己奔过来。
于是调整表情,带着些许的愉快神情,面对荧和派蒙主动开口问道:“很早呢,荧,派蒙。你们怎么了?”
“你、呼……呼,你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店长对吧!”
“嗯……从技术上来说的确不是,从本质上来说,我也不是。当然了,这种事情你们之前也已经知道了,我有些难言之隐。不过总体来说,我对你没有恶意哦,荧。”
荧咽了咽口水,然后赶紧继续问:“既然没有恶意,那总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吧!一直藏着掖着,然后让我像是没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很奇怪!”
“的确也有这种情况,不过……怎么说呢,我比较喜欢把自己当做谜语人来看待,有些东西直接揭露了答案反而变得没意思了对吧?”
“所以,我想了想,永远循环的花神祭典的问题既然解决了,那么不如……你该准备打牌了。”
“诶?”
荧没想到转折如此生硬:“打牌?”
“是啊,七圣召唤的选手们已经几乎到齐了,接下来等多莉那边准备好布置,接下来就是大家都很期待的,用打牌来给别人带来笑容的时刻……哦对了,须弥城现在可能会有点奇怪,必要的时候我还是会指点你的。”
听到指点,荧就放心了一些,虽然还是很疑惑……见她迟迟不愿意走,纳西妲只得抱起胳膊:“唉……算了,作为举办方,我确实有些可以透露给你的情报,你来问,我来回答,说说吧,你在迷茫什么呢?”
“迪娜泽黛怎么样了?”
“她很好,你随时可以去探望她,毕竟陷入梦境的时间不长,我就用自己的方式将她的意识带了出去,魔鳞病没能趁虚而入哦。”
‘自己的方式’?荧也学着他,用自己平日里不怎么实用的小脑袋想了想:“那……教令院的目的……”
“教令院的目的,在这里不方便说,但我能告诉你的是,第二须弥,可能永远无法建成了,嗯……就在不久的时间以后,我会给你这个答案。”
为什么总是强调什么第二啊,这是什么执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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