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众人:二十万年前!这个世界原来还存在前前文明?!
李素裳心直口快，向来都是有啥说啥。
这次的遭遇老实说，的确是大大地超出了她的预料。
【想不到,那个凯文居然会直接遣散世界蛇的干部。他对于圣痕计划，就这么自信吗?】
“的确，难道说他甚至连提防一下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自信？这能算做，一种傲慢吗？”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了屏幕......
很显然，琪亚娜对凯文的不作为也感到了极大的难以理解。
别的都还好说，甚至连世界蛇干部都遣散算个什么意思？
凯文这是已经开好香槟，办好了庆功宴，觉得结束一切了不成？
太看不起人了吧！
“嗯哼~或许他觉得对待自己的后代，没有这个必要吧？”
一条粉色的弹幕飘过了屏幕...
当然，爱莉希雅所指的没有这个必要，与其他人认为的存在一定的偏差。
“的确，毕竟那可是凯文...”
“呵呵~能看到他被圣痕计划碾碎之前，先去碾碎其他人，肯定很有趣。”
“哼，我知道，他的确有这个实力。”
直播间内飘过了一条条观众们的弹幕。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大家伙们都对凯文的不作为有着各不相同的看法。
有人觉得这是傲慢的体现，有人则觉得这其实是对后代的一种宽容。
当然大部分人觉得，这纯粹就是对力量的绝对自信。
毕竟作为最初也是最强的融合战士，凯文的实力毋庸置疑。
他的确有这个自傲的资格。
【自从离开避难所之后,我们的探索可以说一直畅通无阻。这样看来，他的态度也的确是一以贯之。】
幽兰黛尔摸着下巴沉思着。
对于这位老祖宗，她不知作何态度，只是很清楚对方的态度可以说相当好。
倘若他准备出手的话，或许自己三人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可这样说来......如果胡狼没有骗我们，世界蛇或者凯文一直在等待着有人能撼动圣痕计划......那么，他们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对于希儿的疑问，幽兰黛尔和李素裳都没办法给予回答。
毕竟她们可不是凯文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可能清楚这位前文明最强英桀的打算。
但停滞不前并不是幽兰黛尔的作风，面对可能到来的危机她随后提议众人开始行动。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幽兰黛尔三人在月球的基地转悠了很久。
最终在一处断桥处，幽兰黛尔突发奇想到了，可以用希儿充当信号放大器的方式开启须弥芥子，从而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在那阳光普照的菩提树下，幽兰黛尔向李素裳和希儿讲述了须弥芥子的来历与原理。
听到她这么一解释，李素裳反应了过来。
【——嘿，说了这么多,敢情你是把我们的希儿小姐,当作增强信号的天线来使用了？】
【这个例子不错。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制作矿石收音机的经历。】
而就在李素裳和幽兰黛尔交谈时，一个令人意外的声音响起了。
【......？刚才不是你在说话吧,幽兰黛尔。】
没等幽兰黛尔回答，那枚探测器便再度发出了声音。
【当然不是。抱歉,偷听了几句你们之间的交谈——我是埃尔温、苦安娜·薛定谔,来自量子之海的位面旅行者。过去曾是比安卡和丽塔的冒险伙伴,更早之前则是爱因斯坦那些人的损友。】
【量子之海...】
希儿一听到量子之海这个名字，当即就来了精神。
而这个素未谋面的薛定谔博士，似乎很清楚她的状况，直接便将她的具体情况说了出来。
【嗯。和希儿你一样,曾丧失了作为实数物质直接存在的幺正性......只不过对我来说这方面一直没有完全恢复罢了。】
随后，薛定谔简单概括了自己的情况以及目前世界的情况。
在经过一段漫长的讲述后，李素裳似懂非懂的提问道：
【这多少是个好消息。不过......「从量子之海观测」—那究竟是怎样一回?】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的确是天命的另一位S级女武神李素裳小姐，对吧?】
薛定谔在开始学术科普前，十分有礼貌的提出了疑问。
然后她便开始解释起了，何为量子之海。
首先,「量子之海」并非真实的海洋。它既不属于某颗特定的星球,也不是由水这样的液态流体构成的。
从方便理解的角度上说,应该把它当作一种与虚数之树彼此相当的「基石」，一种能够承载各种可能世界的「介质」。
用个稍微通俗易懂的现象类比，可以将其理解为量子之海其实是一口充满泡泡的浴缸，有人入浴时其中一些泡泡就会映射出那个人的影子。
而因为在这些泡泡中实际保存下来的是所谓「现实世界」的影子——所以薛定谔和幽兰黛尔会将它们称呼为「世界泡」。
世界泡的体量有大有小。越大的世界泡会越接近一个真实的世界，也越不容易受到外在变化的自发影响;
而反过来,那些微型的世界泡则可以当作现实世界的一面镜子——
【事实上，我现在和你们进行通信的方式也正基于此。】
随着薛定谔的讲述，本来还似懂非懂的李素裳现在更加搞不懂情况了。
【......晤。好像确实有点难懂。】
“啊？薛定谔刚才说了什么？”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了屏幕......
很显然，因为薛定谔的讲述实在过于深奥，以至于琪亚娜一个分神直接听不懂了。
而对于直播间内的大多数人来说，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
“的确很难听懂诶...”
“到底说了什么？”
“呵呵，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吗？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了吗？”
很显然，对于量子之海的概念，想要弄懂其实并不容易。
反正李素裳听了老半天，也还是没理解具体原理。
十分无奈的她，随后便询问起了改变现状的办法。
而对此，薛定谔和幽兰黛尔倒是早已经有了看法。
【从我这边的信号探测结果来看,在月球的邻域内，除了明显与地球异变相关的一个巨大信号源之外,还存在着数个似乎有人类活动迹象的微小信号源。】
薛定谔博士最终提到了一个相当关键的点。
【其中的一个信号过于不稳定,目前无法判断来源;其他那些则看起来与你的「须弥芥子」多少有些类似。】
【这些世界泡虽然从属于月球,却又让我感觉与人类的活动有关——如果说你们能找到借助量子之海回到地球的办法,那么它的起点非此莫属。】
随后，众人进行了分工，因为承担任务不同的原因，幽兰黛尔将自己的格尼乌斯交予了李素裳保管。
【当然......它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很有纪念意义的物品。所以，你要替我和丽塔保管好它哦。】
【哈哈,那肯定是必须的。「某虽不才、自当完璧归赵。」——以前的说书人都爱这么讲:没想到今天刚好就用上啦】
李素裳拱手作揖，表示自己定当奉还。
随后，薛定谔便将可疑世界泡的坐标发给了众人。
李素裳和希儿在获得任务后，便各自开始行动了。
只不过在俩人离开后，幽兰黛尔却并未感到放松。
【......那么,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间了。不过在此之前——薛定谔博主。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对刚才的两个人说?】
【哦?你确实比12岁的时候敏锐了不少啊。】
薛定谔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反倒很亲切的夸赞起了幽兰戴尔敏锐的观察力。
听见她这么一说，幽兰黛尔也确认了自己猜的没错。
薛定谔博士有什么话想单独对自己说。
【按刚才的说法,你让我留在须弥芥子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方面是我操作它的能为。另一方面则是「要防范强大的敌人」。但一方面来说,我认为以她们二人的实力，其实并不容易遇到那种需要我机动支援的难缠敌人——】
【另一方面,即便我没有留在须弥芥子内部，你应该也有办法掌控局面，不至于让我们三人真的走散吧?】
对此，薛定谔表示了赞同。
而她之所以要让俩人暂且离开，仅仅是因为她并不太了解李素裳和希儿。
所以不想把真相说出来打击这俩人的积极性。
【我倒觉得没必要这么见外......不过，你先说吧。多少都是些不妙的事情,对吗？】
与此同时,须弥芥子的外围——
希儿已经来到了量子之海。
她逛量子之海就跟回家了一样，所以经验可以说相当丰富。
老实说，真正让她感到意外的，其实是这里的构造...
（月球附近的量子之海......看起来与地球的附近的情况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希儿就这样东走走西逛逛，最终——遇到了一群忽然出现的量子怪物。
面对这群忽然出现的敌人，希儿难免有些紧张。
（希儿......加油,你能行的！）
最终，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战斗，希儿成功击败了敌人。
还没等她高兴，幽兰黛尔的通讯便到来了。
【......希儿。请报告你现在的情况。】
【是!我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但也没有遭遇太大的危险。】
听到希儿的回答后，幽兰黛尔放心了。
【了解。素裳那边,到目前为止也是同样的情况。另外,根据须弥芥子监测到的情报，从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可以联通到下一个信型世界泡。我会远程调用格尼乌斯的信号放大机制为你制造出传送点,请在原地稍作等待。】
不多时，一道传送门边出现在了希儿的眼前。
【很好......信号稳定。你可以继续向前探索了，希儿。】
【收到，我明白。】
随后，希儿进入传送门开始在另一处世界泡探索者。
然而就在探索的途中，她忽然间发现了俩个从未见过的人影就在前方交谈着。
【结论如何？】
一人询问道。
【如果放射性同位素的测量结果没有受到其他未知因素的影响,那么这一遗迹的建造年代是......】
那个漂浮在半空的人回复道。
【......距今约20万年前。】
“？？？”
“？？？”
“？？？”
随着一条惊世骇俗的情报揭露，直播间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2...
20万年以前？
有没有搞错？
就算算上本世代已经度过的五万年岁月，叠加前文明人们所存在的岁月。
按理说也才十万年吧？
那么这个二十万年前的遗迹是什么鬼？
二十万年以前，也存在着一群人，或者说...一群智慧生命体建造了一处类似遗迹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不止存在有前文明，甚至还存在着前前文明？
这个答案，真可谓惊世骇俗，直接颠覆了直播间内绝大多数人的世界观。
当然，有一人却是不为所动。
甚至可以说，早已经知晓了真相的他，是前文明与本世代所有人中——最接近洞穴之外世界的人。
这个人，就是凯文...
甚至他能够断定，提问的人正是梅。
而回答她的，则是普罗米修斯。
“...令人惊讶。”
当然，凯文惊讶的并非是前前文明存在这件事。
他惊讶的是，历史的真相最终揭露了。
仅仅是在这个阶段...
【呵......还真是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结果啊。】
梅博士对于这个结果，感到了异常的恐惧。
【......你害怕了吗?】
普罗米修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但她能够辨识出梅此时此刻的情绪波动。
【那当然会害怕啦。只不过——与此同时,我也感到它非常有趣。】
【有趣？】
面对普罗米修斯的询问，梅博士只是抱起手来缓缓反问。
【是啊。你不觉得它是个很神秘的未知现象嘛。】
【而且越沉重的命运,才越有被我们反抗的价值——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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