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众人:这个能操纵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的家伙到底是谁?
「......？」
没等布洛妮娅做出回应，那个神秘的存在就谨慎而小心的打出了一个？号。
然后，布洛妮娅就相当自愿的，提出了另一种可能。
【嗯。不过除开这种有些荒诞的情形,可能性倒也只剩下一种——某种力量能够无视空间和对象的限制,将对方强制转移,并封印在量子之海当中。】
【相比起来......同威或许还是幻象的可能性更让人舒服一点。】
而在布洛妮娅走上了正确的道路后，那个神秘的存在又开始动用力量对二人进行心理暗示。
【「舒服」？】
【如果这种「多人强制转移」是一种真实的手段......它一定不会「只」用在我们身上。】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沿着对方所设想的道路前进着。
而此时此刻的她们，却还蒙在鼓里。
琪亚娜虽然也在直播间，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就算明知道应该提出有人在控制自己这件事，但她却更加在意接下来与布洛妮娅的对话。
【不过反过来说，虽然和布洛妮娅进入海渊之眼时的感觉有微妙的不同......可这里却也找不到任何作为幻象的破绽。】
【所以。就算这里的确只是幻象——那么编织它的人，也一定对量子之海非常了解。】
布洛妮娅井然有序的分析着，就仿佛一切都是她自己想的一样。
【那么......你刚才说的「微妙的不同」又指什么?】
琪亚娜也在此时，如同应该念出台词的演员版，问出了她该问的东西。
【布洛妮娅认为,在这里,存在着一种理论上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特殊情况。应该怎么说呢......】
而就在布洛妮娅思考如何将答案说出来时，那个神秘的存在已经将答案注入了她的脑海中。
【嗯。我们所处的这片从属于量子之海的空间,或许可以说是被「征服」过的。——虽然还无法确认原理，但似乎是某个世界泡冲破了界限,让这一小片「海域]成为了自身的|卫星」或者「从属单元」。】
【这......有可能吗？】
“这...到底是谁在搞鬼？”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了屏幕......
老实说，像这种身体与意识分离的感觉，琪亚娜感觉异常怪异。
但，此时此刻的她确信，自己似乎只能够按照着游戏所预设的方式与布洛妮娅交谈并做出行动。
“哇，听起来很复杂呢~果然布洛妮娅作为理之律者，还是能有很理智的时刻嘛~”
“我觉得不太可能，或许这些都是那个神秘的存在告诉她的呢？”
“我甚至觉得用告诉这个词，都算有失偏颇了。严格上来说，应该是直接把答案输入进她的脑袋里了吧？”
直播间内，飘过了一条条观众们的弹幕。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大家伙们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讶到了。
试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在俩名律者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对其进行心理暗示从而控制她们呢？
这似乎，只有某位‘神’才能办到了吧......
【一般来说不可能。除非......不不管怎么说,如果不尝试离开这里,恐怕一切猜测都没有什么意义。】
布洛妮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
当然，俩人也受够坐以待毙的窘迫了。
随后，二人便开始清扫这片空间的量子之影。
只可惜，因为律者权能无法正常使用的缘故，她们清扫起来很麻烦也很费力。
并且，这片区域的量子之影仿佛杀之不尽似的。
任凭俩人怎样卖力击杀，也始终不见怪物变少。
渐渐地，布洛妮娅和琪亚娜都发现了端倪。
【它们正在攻击「空间」?】
琪亚娜难以相信的惊讶道。
【果然,这种类似「征服」的行为也需要付出相当程度的代价,这些量子之影并不是「征服」的执行者,反而应该是它的结果。】
布洛妮娅缜密的分析着。
此时此刻的她，总算是有点理之律者的样子了。
带动着琪亚娜也在一旁分析了起来。
【将一小部分量子之海中的其他空间纳入世界泡，也为自己带来了源源不断的敌人吗.......也就是说，那里应该就是类似海渊之眼的「连接点」？可如果是这种源源不断的规模,想要突破的话......】
【在无法使用权能的情况下,至少也要有除我们之外的第三股「力量」从旁协助才有可能。】
布洛妮娅摸着脑袋思考道。
听到她的建议，琪亚娜于是乎便做出了不能继续向前的判断。
【虽然我了解过的理论不多......但谁也无法保证对面的那个世界泡对我们心存善意吧。】
【话虽如此，但......】
布洛妮娅想要保守谨慎一些——但这并不是那个神秘存在想要听到的回答。
很快，她便再一次被下达了心理暗示。
【怎么了？布洛妮娅。】
琪亚娜有些好奇的问道。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个，堪称离谱的提议。
【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比起留在量子之海和「影子们]无休止地缠斗，对面世界泡会带给我们的潜在风险或许还要小上一些。】
【如果只是在这里味打转,我们也只能被动地等待他人救援——查明律者权能受限的原因更是无从谈起。布洛妮娅会和重装小兔一起尝试引开这些量子之影。接下来的事......应该就是琪亚娜更擅长的了。】
在那个神秘存在的引导下，布洛妮娅如愿的做出了掩护琪亚娜行动的决定。
而之所以会让她来掩护琪亚娜，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打破空间，可是空之律者擅长的。
【你想让我在这段时间里......试着去打破这里的空间壁垒?】
【嗯，你大可以用蛮力去撬开它。然后......尝试找到新的道路,或者那个我们假想中的「力量]。】
布洛妮娅依旧缜密的分析着，似乎完全信得过自己的这位同伴。
这，多多少少是让当事人琪亚娜感觉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唔......】
【琪亚娜...】
布洛妮娅见自己的这位同伴竟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样子，于是乎便推心置腹的与之交谈了一番。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已经可以说与其摒弃前嫌，成为能够相信彼此的战友了。
而琪亚娜再被布洛妮娅这样一番鼓舞后，也是重拾了信心。
虽然她仍旧是挠着后脑勺，但相比起之前已经可以说很有信心了。
于是乎，布洛妮娅走向量子之影群聚的位置,并摆出攻击的架势。
【抓紧时间吧，琪亚娜。还有,既然你还无法自如运用空之律者的权能——那么你还记得高空落地的正确姿势吗？】
【高空落地？】
琪亚娜有些疑惑。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多会有点痛而已。】
这最后的一句话,很难分辨出她究竟是向谁说的。
‘轰！’
相比起来,这是更为强调「虚张声势]的浮夸一击。但对布洛妮娅来说，她并没有为此消耗太多的力量。
「精准』是一种基于「理解」的舞蹈——从儿时学习射击的时候起，她在细节中所展现出的掌控力就一直令人惊讶。
——直到被大量敌人追逐着离开这里,布洛妮娅一直在用沉默展现着自己的淡定从容。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琪亚娜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你......布洛妮娅。】
一段时间以来,对于布洛妮娅的心中所想,她都怀抱着一种隐隐的不安。
历数两人此前一同经历的诸多事件,尽管布洛妮娅总是能尽己所能,为最终的胜利垒上不可或缺的砖石,但......
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她却总是处于一种「已然倒下」的境地——尽管她已经做出了远超常人的贡献,但她也必定会因此而苛责自己。
——而幽兰黛尔曾告诉她,大多数陷入瓶颈的天才，都是在这种「毫无必要」的自责下,因为自己过强的好胜心，反而一蹶不振。
(现在看来......布洛妮娅果然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担心呢。她无疑在非常踏实地使用自己的力量,—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更远的地方。)
在布洛妮娅走后，琪亚娜摸着下巴，暗自思考着。
(也对，这才是她所代表的「理之律者」嘛。)
【是啊,我也要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地去完成工作才行。】
说完，琪亚娜便尝试着攻击起了时空裂隙。
不过，这样的攻击显得有些徒劳。
因为虽说她知道目的...但却不知道能够奏效的手段。
不过......万事开头难，人总要先试试嘛。
随后，琪亚娜便开始攻击空间的裂隙。
但是很遗憾的，她一个人打了老半天也没见这淡蓝色的裂隙出现什么波动。
眼看自己的攻击不起作用，琪亚娜不仅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不动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果然还是不行啊。虽然布洛妮娅的判断基本正确，仅仅使用童力也同样有突破的可能......但我现在拥有的力量确杯水车薪吗。】
【这样盲目的消耗下去并没有意义，看来——】
而就在琪亚娜暗自思考之际，那个神秘的存在也无奈了。
【......好吧。】
紧接着，祂便向琪亚娜战士了空间的薄弱点。
【等等，这是——奇怪,那是刚刚才出现的吗?又或者......是我突然间能够『察觉】到了?】
随着量子怪物们的出现，琪亚娜发现自己都努力竟然有了回报。
同时她也意识到了，那个神秘的存在似乎并不一定要为难自己。
甚至可以说，迄今为止祂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在帮助自己和布洛妮娅尽快离开这里？
祂图啥呢？
虽然琪亚娜想弄清楚一切，但奈何战斗实在太过于激烈，以至于她很快便全身心的投入进了战斗中。
最终，在经过一场混战后，随着最后一击的落下，沿着量子之影在此之前已然撕裂的裂纹，在琪亚娜面前，「无质」的空间碎裂为目不能见的细屑，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展露出来。
只不过......
【啊——！】
声音在这里被猛然掐断。这是俩个压强差巨大的空间在连通时必然会发生的事大吸引力凭空出现，将少女不由分说地卷入裂隙之中。
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仍然留在这一空间的，便只有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惊呼声。
也是在这时，她才明白过来布洛妮娅为何要在临别时强调「高空落地的技巧」。
而与此同时，在空间的某处，那个神秘的存在再度开口了。
「当然,她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如果在受到庇护的情况下，她竟然会因为坠落姿势这种滑稽的原因而止步，「我」想要表达的观点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在刚刚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借由我的手,你们应该明白了，我对于神的定义是什么。」
「在无法被亲眼得见的地方,我知晓一切，甚至能够听取她们的心声。」
「我能够轻易「催化」事物的发展，将她们引领到我所意欲的情形，而又不被她们知晓。」
「——但这并非结果,而是起因。神必须不为人知晓。才能被称作神。当谜底揭露的一瞬,「弑神』就必然发生。」
「恰如在「她」眼中，我们每个人最终将要扮演的角色。」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要说声再见了。相比起来，她那位名为布洛妮娅的同伴似乎更加需要我的帮助吧?]
“？？？所以这到底是谁啊？”
“对啊，这到底是谁呢？”
“感觉...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奇怪，这种说话的方式...我之前难道猜错了？”
随着那个神秘的存在开始打破第三面墙与观众们进行交流和解答，直播间内顿时飘过了一条条惊讶而疑惑的弹幕。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大家伙们都想不明白，这个对着镜头外说话的人...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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