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瑞偷进牧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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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瑞偷进牧师房

  

    

    这可是他第一次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去做贼,内心的忐忑是一定有的。来到牧师的房门口,凯瑞是左看看右看看,四下无人了才把钥匙插进锁里,轻轻一转,门就开了,凯瑞赶紧溜了进去,把门关上。

    牧师的房间布置和拾木的都差不多,一桌一柜一床,惹人注目的就是那些书了,只不过牧师的房间多了个阳台,而阳台那边并没有围栏,走近那个地方都让人有些心惊胆战。凯瑞第一时间肯定是翻箱倒柜的找线索,昨天发现的那个血手印让他不得不怀疑牧师,可是房间几乎都快被他翻得个底朝天了,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让他找到。时间紧迫,无奈之下,凯瑞只好空手而回,赶紧出来,把门锁上,走到楼梯口正想下去,突然觉得脊背有点发凉,他扭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感到发慌,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想多了,凯瑞扭头走下楼去了。这时,对面屋子的玻璃窗上闪过一个黑影,一双眼眸如被鲜血浸染般,沉淀着夜幕的深沉,阴鸷的眸光若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让人沉沦而无法自拔,眼眸深处,肆虐着无法掩饰的嗜血,可怕极了!

    凯瑞来到教堂,这个时候早课刚好结束,所有人都起身走了,牧师也在讲台上整理书籍,正准备离开,凯瑞马上走过去,用身体挡住钢琴,装作受益匪浅的样子随便跟牧师寒暄了几句,把钥匙放回钢琴架上就走了。

    凯瑞开车回到警局,刚一下车来到走廊就被昊强叫住了:“你这一早上的跑哪去了,找你人都找不到。”

    凯瑞把自己的发现和今天早上去教堂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跟昊强说了,昊强听完感到有些诧异:“你觉得凶手是牧师。”

    “目前为止我还不敢确定,我只是怀疑而已,我已经让可琳把我采集的血手印交给了鉴证组,等结果出来才能确定,”凯瑞说。

    “你这个发现很重要,血手印是唯一的证据,没想到凶手把这么至关重要的证据给留了下来,真是百密一疏啊!”昊强顿了顿对凯瑞说:“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赶紧去吃饭,手印验证需要一点时间,一时半会出不来,等出来了也自然真相大白了,”昊强拍了拍凯瑞的肩膀。

    凯瑞点了点头就走了,昊强还站在原地高兴半天,凯瑞带来的可是一个喜讯,若是真如他所说,那么这个案子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如今只要坐等鉴证组的结果就好了。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一大半了,已经到了午休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很亢奋,竟然没有一个人在睡觉,大家都在休息室里谈论那些侦探破案的案子,致远就是一个领头羊,像说书一般不亦乐乎的跟人家说起那些奇案,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把装着瓜子的碗轻轻拍一下桌子,像说书人一样说起来:北宋天圣年间,四川仁寿县的江知县上任不久,就受理一桩田地诉讼案。原告张某是个专管征收赋税的小吏,告他的邻居汪某无端赖占他家良田20亩。汪某申辩:“并无此事,这20亩地是我祖父留下来的。去年张某来我家收税,说如把田产划归他名下,可以不交赋税,不服徭役。我正为交不出赋税犯愁,就答应了。当时我们商定在字据上写着将我的田产过拨给他,但实际上田产还是属于我的。”

    张某说:“10年前,汪家遇有急事,主动提出把20亩地卖给我,有字据为证。”

    知县接过字据,仔细审阅。这张叠起来的字据是用白宣纸写的,纸已发黄,纸的边缘也磨损了不少,像是年代很久了。知县将字据叠起又展开,展开又叠起。

    突然,知县眼睛一亮,把惊堂木一拍,喝道:

    “大胆刁民,竟敢伪造字据,诓骗本县,还不从实招来!”

    致远也学着那知县把碗一拍,请问:知县从字据上发现了什么破绽?

    大家都眉头紧锁,抓耳挠腮,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大头摇了摇头说:“应该是那张纸出现了问题。”

    致远这次不用碗,直接将手拍在桌子上,喝道:“答对了,如果是10年前的字据,并且是叠起来保存的话,就应当是外面发黄,里面还是白的,而这张字据里外都呈黄色。”

    昊强也觉得挺有趣的,倚在门边听着。

    致远继续说:“经审问,张某终于招供,去年他和汪某立字据,有意将时间漏写,拿回家去补填了10年前日期,并用茶汁将字据染色,使纸变黄。”

    致远说完,大家都拍手称快,满屋轰然,都让致远再说一个,致远轻轻拨动耷在额头上的两根头发,露出骄傲和得意的表情:“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我也不好推辞了。”

    将手一拍,大家立刻变得很安静,致远声音一变,和说书人一模一样:话说古时候,有个姓章的百姓想霸占侄儿的财产。一天夜里,他把侄儿引到自己家中灌醉酒后杀死。章某的儿子本来和媳妇感情不好,父子俩就想借这个机会诬陷儿媳和堂兄通奸,把她一并杀掉。于是,就拿着刀趁媳妇熟睡之机砍下了她的脑袋,然后又把一天前杀死的侄儿的脑袋割下,一并提着去官府报案。

    当夜,知县在灯下细看,只见一个脑袋颈上的皮肉向上紧缩,另一个却不紧缩。

    知县随即问道:“这两个人是同时被杀的么?”

    那姓章的百姓说:“是的,是在通奸时一同被杀掉的。”

    又问:“这妇人有子女吗?”

    回答说:“有一个女孩,才几岁。”

    知县说:“好,暂时把你拘押在监狱里,等天亮了再进行审理。”

    随即派人去把那妇女的孩子带到县衙,用好言细声细气地询问,终于了解了案情的真实情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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