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是被诬陷!所以要夜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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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我是被诬陷!所以要夜袭你?

  嘭~!

    

    一只脚用力的踩在一片空白的阿卡特脑袋上。将那令她厌恶的脸压在墙上,红叶知弦脸色极具阴晦,她已经快要暴走了!

    

    她刚刚靠近的之前还是抱有一丝不成熟的幻想。

    

    当她靠近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所有的不成熟都被打碎了。虽然没有昨天那么白,但是······

    

    真的被他舔过了!

    

    红叶知弦带着明媚的微笑转动着踩着对方面部的脚,试图碾碎那张令她全身感到阵阵恶心的面孔。似乎觉得这样做依旧不解气,伸手拔出挂在大腿上的经过改装的柯尔特-M1911,顶在对方的脑袋上。

    

    “你还活着干什么呢。”

    

    “·········”

    

    阿卡特被束缚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不过直到现在他依旧是全身提不起力气的他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只能任由对方踩在自己脑袋上。

    

    “啊呀,真是遗憾啊。我希望你能说请开枪吧,要我赐你一死,赐死哦!能死在美少女手中,可是很不错的哟。”红叶知弦面带微笑狠狠的踩了几脚,却没有扣动扳机。拿着手枪托狠狠敲了几下,之后更是故作遗憾的抱怨到。

    

    痛·······

    

    阿卡特觉得自己身体上传来了这样的感觉,虽然是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就是觉得不舒服。抬起头,暗淡的红色眼瞳看着居高临下占尽地利的红叶知弦。

    

    不过,抬头看她。

    

    似乎犯了某种禁忌,阿卡特又被对方一脚踢在肚子上。

    

    呼~

    

    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弯下身。

    

    “你昨晚不是·········那恶心的舌头划过女孩子的身体,是不是感觉很爽啊?”红叶知弦从深陷在对方腹部的收回踹出去的脚,那女士小皮鞋嗒嗒嗒的敲击着对面,她弯下腰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阿卡特质问道。

    

    阿卡特倒不是强忍着肚子上的痛楚,只是不想说话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对于对方的质问,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昨天晚上他到底干了什么,作为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大概是这样的。

    

    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好像抓了个很大只的东西吃下去了,然后自己似乎是‘饿怕了’咬了面前这家伙一口。

    

    没了。

    

    等到他再恢复意识醒过来就被另一个家伙打了一顿,直接揍趴下捆起来了。

    

    然后被丢在这里,又被莫名其妙的殴打。

    

    “嗯,浑身完全没力气。”阿卡特重新靠回略显凉意的墙壁抬起头似乎是想起了某种回味“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吃······虽然很香,也很甜美·····”

    

    “说得好像是理所当然,我也是会困扰的,变(和谐)态绅士。”红叶知弦带着真拿你没办法的困恼表情,手上却丝毫不含糊的一巴掌拍上去“我好不好吃,好像和你没关系吧?我不记得你有资格评价我。”

    

    啪——!停车间里响起了一丝脆响。

    

    阿卡特有些迟钝的转过被打歪的脸,眼神似乎有些萎靡不振。他从昨天被抓回来之后就是这幅样子,浑身没力气,萎靡不已。

    

    “应该是白头发才对·······”他认认真真的看着身前的这个女人,随后低下头,似乎是梦呓但确确实实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可没有年少白头的可能呢,真是抱歉啊,本来呢我以为你要是肯重新做人的话,我还是可以委屈一点放你一马,给你做一些手术放你一马。”红叶知弦用手枪代替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脸上带着微笑却满是遗憾的意味。

    

    说完她脸色徒然一变,犹如从热恋中的女孩瞬间形同陌路般“现在看来,恐怕可不能这么轻易对待的。真是遗憾啊。绅士先生。”

    

    一言不发沉默不已。背靠墙壁,双腿呈张开的样子的男人自从说完那句话就一直沉默不语。这让红叶知弦有些困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表示这家伙很难交流啊。

    

    正当她准备开口。

    

    “你叫什么?”

    

    阿卡特打破了沉默,那原本暗淡的酒红色眼瞳随着抬起变得明亮,甚至隐隐透出光芒。

    

    感受着那种炙热的目光,明明看上去就像是那种恶心充斥着欲(和谐)望的目光。红叶知弦对那种目光却并没有多少厌恶,她感觉到了对方顺着眼睛好像传达过来了某种渴望。

    

    是渴望吧?不是那种充满欲(和谐)望的渴望,而是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希望。

    

    撇开头不去注视那种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眼睛,红叶知弦沉默了一阵小声说道:“红叶知弦。”

    

    阿卡特的眼瞳伴随着对方的话再一次暗淡下来,他也不知道为甚,就是感觉有些失落,就像是被骗了。

    

    整个人昏昏不觉的样子。

    

    看着对方失落下去,明亮的眼睛也逐渐变回暗淡的酒红色。甚至浑身死气沉沉的。

    

    明明是被害人,站在他面前的红叶知弦却是莫名的有些心软了“呐呐,首先……我都报上名了。然后你是谁?不需要说吗?作为夺走我童········贞的绅士。”

    

    “·········我的鼻子告诉我······你还是处(和谐)女。”阿卡特暗淡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就像是负债累累的赌徒走到了末路。

    

    “怎么可能,我都被你··········你的鼻子绝对是匹诺曹的。”红叶知弦却是脸色微红,有些气恼,开口反驳着对方,似乎是觉得台词有些不知廉耻,甚至好像是自己想要纠缠对方般。反应过来的红叶知弦说到一半就改口了。

    

    说完还面色羞涩的顺带补充“全··身酸痛什么的,怎么可能···不是。”

    

    “明明只是普通的肌肉酸痛。”阿卡特微微动了动鼻子,然后露出一副被小孩子纠缠的无奈模样。

    

    “呜~”红叶知弦站在那里似乎是气的浑身发抖,手上的枪几次都要抬起来瞄准对方的脑袋。她没见过这种男人,完全就是吃干净之后不负责任的典范!犹如去年被砍头的那个学长一样。

    

    亏自己还想放他一马。这家伙果然还是杀了算了!

    

    “阿卡特········不知道是谁取的······但你可以叫我阿卡特。”介绍着自己回答者先前的问题,说完地上的死气沉沉的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低着头侧着眼看着她的脸“你昨天逃跑了,所以肌肉酸痛。”

    

    嘭——!

    

    比之先前数次都要用力,甚至其力量已经达到了将被击中者击飞出去的地步。

    

    完全是忍无可忍!红叶知弦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残忍的惩罚地板上的家伙了,凌迟已经算是小事了。她再怎么说也不会因为去跑步,而导致肌肉酸痛这种只有缺乏锻炼的家里蹲才会有的被动效果。

    

    “嗯嗯。果然要让你死得凄惨一点。首先……将叫研发改装科的家伙稍微改造一下榨汁机,之后只要把你塞进去就行了。”

    

    明明脸上带着微笑脑门上却带着青色的十字,不过看那漂亮的脸蛋上笑的很开心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完全就是杀人鬼癫狂的样子!

    

    垫着脚尖溜下来,在门口站了许久的椎名八卦两姐妹不约而同的吞了吞口水。

    

    被姐姐挤在门口的椎名真冬打了个手势。

    

    两人缓缓退去,上回另外的楼层。

    

    “哇~!知弦她居然不纯洁了!还是被最可怕的!啊~!再想下去真冬就不纯洁了,果然还是男孩子和男孩子比较纯洁的说。”感觉声音不会传到别墅的车库的椎名真冬哇的一声叫出来,不着边际的爆料。

    

    两人下去的时候还猜测知弦和对方究竟是什么关系。完全是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情况。

    

    随之,捂着双眼的真冬却是一愣“话说不下去救他的话真的好吗?”

    

    “那种家伙,绝对要被裁决!所以真冬就不要去管了。”深夏却挥舞着拳头正义凛然,同伴被那样对待了;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啊。

    

    “可是,可是,知弦要是杀人的话,就会被学院岛隔离起来吧?真冬觉得不好。”真冬搅了搅手指,唯唯诺诺的提议。

    

    “呃——!呃——!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抓着自己妹妹元气满满的深夏却是焦急的朝楼下跑去。

    

    ———————————————

    

    “那么,总之·········还是杀了你吧!像你这种······”红叶知弦抬起枪托,枪口对准了被击飞之后躺在地上阿卡特,却迟迟不扣下扳机。

    

    对方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下不去手。

    

    “知弦,不要啊!不可以杀人啊!”深夏满脸焦急的从门外闯进来,看着对方抬着枪都准备枪毙犯人,不由大叫到。并趁着对方不注意一举夺下手枪,扶着红叶知弦的肩膀紧张兮兮的劝慰到“杀人的话,知弦的人生就完蛋了!”

    

    “反正也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知弦微笑的朝深夏伸出手,试图夺回手枪“所以还是让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喂!喂!你快跑吧!想保住小命的话!”深夏一边躲开,知弦伸过来的双手,一边朝着阿尔卡特叫喊道。

    

    可是。

    

    “全没有杀意呢。持枪的是你,动手杀人的是你,但是····你却毫无杀意。这样是杀不了我的。”被击飞出去的阿卡特缓缓的一颗一颗崩断捆锁自己铁链,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看着对面那个黑发的美少女。他从第一刻见到对方的瞬间,就一直觉得对方莫名的感到熟悉·······他很喜欢这种熟悉的感觉。

    

    “还火上浇油!还不快跑,你这玩弄女性身体的蛆虫。”深夏觉得自己都快要抬枪杀人了。这家伙完全就是在找死吧?

    

    “不要乱给我套奇怪的名字,我可没有玩弄女性身体,也没有那种奇怪的嗜好。”阿卡特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的迹象,似乎很不满对方给他取名字偏着脑袋抱怨道。

    

    “哈!你真是········等等!”深夏转身真想直接把对方毙了,忽然脑袋灵光一闪,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抱着她准备夺枪的红叶知弦“呐,那个,知弦······我听说···第一次好像会很痛,下不来床才对啊~”

    

    静~~~~

    

    “你伸进去检查过了吗?”深夏机械化的咔咔咔开口,面色都僵硬的不行,目光看着刚刚同样愣住的知弦。

    

    红,幼红色,面色骤然变红。碰到了这么尴尬的事情,还被神经大条的不行的深夏询问,红叶知弦连回答都没有的直接跑掉了。

    

    “啊~!”眼见事主逃跑,没反应过来的深夏却抬起手直愣在原地。

    

    跑掉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就跑掉了!知弦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

    

    “那个,你真的没有对知弦做什么吧?”有些尴尬的转过头深夏伸手梳梳头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身前········

    

    眼睛慢慢变红,整个人在知弦走了之后瞬间就变得异常不好相处的家伙。

    

    这家伙·······不是人类啊!话说这附近并没有非人类入境的消息吧?

    

    “既然相安无事,那我先走吧。”打着哈哈,本来就因为无理打过对方的深夏在对方的眼神中挪了挪脚步,面朝阿尔卡特向后朝门口退去。

    

    “这个地方,看起来蛮好玩的,我可以留下吗?”阿卡特冷漠的笑着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幅度,像是碰见了无可奈何的事情摊开手,说完双手十指还习惯性的收拢。

    

    “随便你吧!”理亏在先把对方抓起来的深夏,此时也只能无力的应付。

    

    ————————

    

    “知弦~~~呜呜~”樱野栗梦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身后的红叶知弦的揉抱,嘴里抓着大白兔棉花糖发出缪缪缪的咀嚼声。

    

    完全就是另一只兔子的模样。

    

    “小红不能吃太多哦~会蛀牙的。”

    

    回房间检查之后得知事实的红叶知弦心情大好,抱着还没有起床的樱野栗梦一阵宠爱。直到现在还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我才不会蛀牙呢!”樱野栗梦不甘心的伸手试图抓住放在桌上的零食。

    

    坐在一旁的真冬却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欢笑。

    

    “搞什么啊!知弦,那家伙不是人类啊!”椎名深夏捂着脑袋一副碰见超难数学题的模样,坐在红叶知弦对面一拍桌面。

    

    被叫中名字的红叶知弦脸上露出我知道的微笑,轻佻的看着深夏“我知道,怎么了吗?”

    

    什么叫怎么了啊!

    

    “我们可是打了一个非人类!还把他抓起来!这可是外交问题啊!我们可是会被当做违反的叛逆处刑的。”深夏则是一副你到底怎么了军师大人的表情,看上去都快哭出来的模样让人心软不已。

    

    没错,至大灾变之后,人们的视线冒出了非人类的智慧生命。哦,恐怕不能说是冒出来,只能算是说让人类发现。他们统称之为非人类。与完全敌对的魔界使徒不同,他们之中大部分还是很愿意和人类相处。所以签订了某些相互遵守的条约。

    

    “首先是对方先猥亵人类,所以这种事情······绝对是他们背弃条约的!”红叶知弦瞬间抓住了重点,抱着樱野栗梦揉戳起来;她现在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唯一觉得不舒服的那就只有被对方猥亵了这个事实无法修改。“那个变(和谐)态还在车库吗?”

    

    红叶知弦的话似乎让椎名深夏找到了主心骨,浑身上下慌张的气息顿时消失殆尽整个人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模样“·······没看见他上来,那就还在停车库了。”

    

    然想起自己离开时对方所说的话,赶紧补充道“哦哦,话说,知弦呐,车库里的那家伙好像·········很喜欢你?”

    

    “喜欢黑暗吗?”红叶知弦却是低头呢喃,手摸着樱野栗梦头上的呆毛,好似心不在焉。

    

    她怀里的队长樱野栗梦却是打了个激灵,怯生生的转过脑袋看着身后带着微笑的好友兼军师“知弦·······黑暗吗?!”

    

    “小红······说别人坏话,可不是好孩子哦。”捏着对方的嘴巴反复揉搓,红叶知弦脸上带着微笑和煦温柔的说道。

    

    客厅之中的另外两个家伙,全是浑身抖了一下,不自觉的想起车库里发生的那一幕。貌似军师大人的笑容,好可怕~

    

    惩罚完樱野栗梦,红叶知弦却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目光扫过端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两个家伙。一个BL控狙击手,一个元气满满的突击手。

    

    自己的小学生级身高的队长是个只会耍斗枪术的笨蛋,自己也是体能白痴,开枪准头也不行。小队里面除了自己参加指挥过对魔界使徒的局部作战,其他的完全就是愣头青。

    

    红叶知弦把樱野栗梦放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眼镜沉思了一会儿,拿起记事本写了一行字,头也不抬的询问道。“那家伙····可能是属于喜欢黑暗环境的妖怪吧?还有深夏你刚才说什么?”

    

    “·······”

    

    “嗯?”抬手推了推眼睛,红叶知弦目光飘了过来。

    

    “我说······我什么也·······”深夏刚想再次复述一遍刚刚讲的话,却与对方的视线相对,瞬间想起车库里那打马赛克的一幕,元气满满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深夏说车库里的那个妖怪喜欢你··呜呜呜呜。”樱野栗梦一拍沙发跳起来举手抢答。

    

    “八嘎队长!那种才不是我说的啊!”神色慌张的椎名深夏脑袋打乱,本能的想要阻止事态发生以及依靠着碾压自己队长的擒拿术,三两下擒住队长捂住对方的嘴。

    

    盯~!

    

    红叶知弦好奇的视线倾注在她脸上。

    

    “不是这样的······”深夏试图辩驳。

    

    立马被辅助猪队友助攻。

    

    “姐姐,你明明是这样说的;谎言可是不能被承认的!”自己的妹妹椎名真冬,猪队友的助攻“而且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恩恩,你们三个这么肯定······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红叶知弦用笔敲打着记事本,脸上泛起可怕的微笑。目光注视着已经处于同一视线范围的三人。

    

    军师大人生气了!

    

    伴随着看过来的目光,三个人顿时有一种背生寒气的错觉。

    

    看着傻愣愣的三人,红叶知弦收回视线徒然叹了一口气,三个猪队友。随后开始翻起之前的回忆,想起昨天晚上对方似乎喝过大量的血拿着笔记上“对方应该是吸血种吧,虽然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吸血种,但是如果操作的好的话倒是可以榨出一些油水;毕竟吸血鬼可是知了名的有钱啊。我们的装备倒是有机会更新一番。”

    

    笔在写下最后一划,又马上将之涂抹掉。

    

    她想起那家伙是从海里爬出来的生物,吸血种好像不能碰触保持流动的液体。

    

    真是搞不明白了,这群猪队友完全就是在添乱。还是打发他们去玩,自己一个人想想有没有遗忘掉什么。

    

    “你们先去玩吧。毕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疯玩一场再回去吧。”

    

    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三人打发出去。三个猪队友也丝毫没有任何反对,抱着游泳圈穿着泳衣就跑出去了。

    

    红叶知弦带着眼镜走进房间之中,一个人静静的回忆着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回忆是一种很花时间的事情,无聊的老人经常这么干来打发多余的时间。不过指挥科的所有学员都会定期梳理自己的记忆,加强瞬间记忆能力以及查看记忆与记忆之间是否有冲突。

    

    这样的梳理,一般都需要用一两天的时间。不过仅仅短短的一天的记忆宝库细节在内顶多也就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这段时间,不停回忆的她不断在记事本上写下相关的事宜。

    

    红叶知弦却是越来越眉头深皱。冲突很多,多的吓人;甚至难以解释。

    

    那个在地下车库的家伙。

    

    他,那个自称阿卡特的男性非人类。

    

    似乎以鲜血为食,看似吸血种却完全没有吸血种害怕流动液体的缺点,比如从海里爬出来。

    

    昨天饮下自己血液之前,似乎杀了什么。那东西在自己的头上不远,应该很大,因为血液很多可以淋满自己全身还有富余。

    

    其本人似乎没有吸血种那种蔑视短生种人类的高傲。与其说没有不如说是低人一头的感觉。

    

    那个男人被自己殴打过,被自己打了却不敢还手。还被深夏三两下生擒,捆起来丢在阴暗的地下车库。但是却可以挣脱专门加固过的金属锁链,看起来并不像自己等人可以对付的弱小妖怪。

    

    那家伙更像是·······被自己欺负习惯了。莫名的红叶知弦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感到荒谬。

    

    将这种想法甩出脑海,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

    

    时间过得真快。

    

    揉了揉因为坐姿太久没有变化而变得僵硬的骨头。红叶知弦拍了拍嘴打了个哈哈,倦意实着涌上心头。

    

    人类一旦精疲力尽之后就会爱睡觉。事事巨细的脑内回忆以及事件推测,不仅很花时间,还很花精力。

    

    她站起身关上门,拉上遮光窗帘,打开空调,而后走到一旁的床沿坐下。红叶知弦褪下全身衣物顺带着将配枪塞进抽屉,跐溜的钻进软绵绵被窝里蜷缩着。

    

    被睡意袭身的红叶知弦小姐,完全没有感觉到在她刚闭上眼的瞬间床沿旁边缓缓从地上冒出一个人影,人影缓缓上升,站在他的床铺头。

    

    阿卡特似乎用什么洗礼过了,黑色的长发并没有向之前那样遮着脸。

    

    不同在地下车库那暗淡的酒红色,那已经完全猩红色的眼瞳睁着站在这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大床跟前。

    

    “········为什么不对·······”似乎是陈述句,又像是疑问句,好似隐隐有些悲伤。

    

    他张开嘴细碎的尖牙露出寒芒,轻轻的俯下身,顺着那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脑袋找到白皙修长的脖颈。

    

    “·啊~·····”红叶知弦也才闭上眼没多久,那莫名的心慌传来驱使着她睁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她,还未来得及转头就感觉到昨天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这一次比之昨天夜晚更加的猛烈直观,就像是触感被放大了十几倍一样。

    

    感觉身体的力量完全被抽走,大量的神经因为缺失血液供给的氧气从而失灵,乃至错乱。

    

    明明是对方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抽走大量的血液,红叶知弦却觉得自己不知羞耻有了舒服的感觉。

    

    在因为大量失血而昏厥之前,她颤颤的伸手试图推开咬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

    

    最后,昏迷之后,那只手却是轻轻的无力的落在对方的脑袋上。

    

    看上去就像是··········在给予,给予对方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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