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抵达错乱的时空
剧痛,伤口被未知的力量侵蚀。
这是什么力量呢,阿卡特不知道。
四周一片昏暗他甚至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
就像是虚无的幻境,却听得见莫名的声音。
听不懂说什么。
身体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疯狂的拉长,然后如同扭曲一般开始失去感知。
阿卡特试图伸手,却被莫名的限制住。
就像是被放逐到虚无界,寻不到自我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卡特正这样想着。
轰!
猛然间一道裂缝轰然打开,漆黑的骑士站在那里,似乎察觉到了阿卡特的存在,目光迁移过来。
[滚开!]阿卡特伸手一把抓住的对方,不过抓空了,对方似乎不愿意与他交手。
双方开始漫无目的僵持。
阿卡特全身开始恢复控制,昏暗无息的幽灵瞬间出现,紧握长枪。
对峙还未开始。
一瞬间庞大的威压爆发,巨大一次性将漆黑的骑士驱逐。
对方似乎不甘心,还为拔出剑。
恢复行动的阿卡特拔出绝美的宝剑,遥指对方。
片刻后,漆黑的骑士让开了道路。
猩红色的眼眸扫了他一眼,随后遁入即将愈合的裂缝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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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家,虫仓。
[这样的话,准备就算大功告成了。]
[召唤的咒语你已经准确无误地记住了吧。]
为了保险起见间桐脏砚一再提醒。
雁夜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腐臭和水气的臭味弥漫,像深海一样的绿色黑暗。这是耸立在深山小镇山丘上的间桐宅邸隐藏在地下深处的虫库。
[那就好。只是,在这个咒语的中途,再加两段别的咒语吧。]间桐脏砚微微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雁夜很疑惑。毕竟他并不是真正的魔术师。
看着一副疑惑表情发问的雁夜,脏砚阴险地笑了一下[这不是很简单嘛;雁夜,你作为魔术师的能力,和其他的Master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这你也知道吧。这会影响Servant的基础能力的。既然这样的话,只有通过Servant的职阶进行弥补,必须从根本上提升参数。]
[我知道了。]
随口答应,他也已经别无选择了。
念动咒语,雁夜咬紧牙关忍受着痛苦。
在召唤的咒语中加入了被禁忌的异物,雁夜在其中加入了剥夺召唤而来的英灵的理性,把英灵贬到狂战士一级的两段咒语。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
雁夜和普通的魔术师不一样,他的魔术回路是由别的生物在体内寄生而形成的。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负担,是其他魔术师的痛楚无法相比的剧痛。在咏唱咒语的同时四肢痉挛,毛细血管破裂渗出鲜血。
剩下的完好的右眼中流出血泪,顺着脸颊滴落。
即便如此,雁夜也没有松懈精神。
如果想到自己所背负的任务的话——就不能在这儿退缩。
如果退缩了,小樱她该怎么办。
召唤的阵之中,雁夜目光欣喜却愤恨的看着有所响应召唤阵。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所谓的圣杯,毁了小樱,自己却要依靠这东西来拯救小樱。
真是讽刺。
轰!
剧烈的响动直接震动了整个虫仓。
魔法阵响应了,而后暗淡下来什么都没有。
召唤的两人都是傻愣愣的对视了一眼。
怎么回事?
间桐家。
小樱愣愣地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叔叔?还是哥哥?
不知所措或者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做。
通过裂缝的瞬间,庞大的资讯忽然挤压进来,然后阿卡特就降临在这个房间里。
圣杯战争吗?hellsing教授所说的定点抵达冬木市,就是从未来直接确认坐标选择成为……从者?
剧烈的伤痛开始快速愈合,莫名的头昏脑涨的阿卡特扫视了一眼四周的景色。
这样想着出现在原地的阿卡特伸出手还未有所作为便收回来,目光注视着坐在床上眼神毫无焦距的小女孩。
[你是我的合伙人吗?]席地坐下来,背靠着墙阿卡特询问了一声之后似乎发现了什么便闭上了嘴。
坐在那如同一个雕塑一动不动,身上的伤口疯狂的罪恶过来。
[你……是谁?]少女声音没有多少语气浮动,更像是机械化的叙述。
嘴巴微微张开,还未发出声音便闭合起来。
阿卡特转过头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
吸血鬼听力以及感知都可以感觉到这幢房子里有人正在赶过来。
嘭——!
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面容怪异的白发男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小樱没事吧。]男人关切的声音有着极度的嘶哑。
随后,没有得到回应的他也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地面以及坐在地上依靠着墙的包裹着红色大衣浑身上下涌动着狂躁不详的气息的家伙。
[Berserker……]
[滚。]阿卡特开口直接让人滚,毕竟人丑没资格说话。
[你这家伙……]雁夜还没说完。
[哦?会说话的Berserker?狂化是什么样的?雁夜看看Berserker的参数。]间桐脏砚拄着拐杖走进房间正好听见了阿卡特说话。
受到询问,雁夜也是一副被调(和谐)教过的听话模样。
[额……狂化的话……是…………EX。]
看着缓缓站起来的阿卡特,雁夜却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哈?]
老谋深算的间桐脏砚也被这个参数弄傻了。
没听过狂化有什么EX级别的。狂化超过B的Berserker都不会有理智可言,叫说话也只不过是吼叫。
阿卡特走两步挡在小樱和两个长得都不怎么像人的家伙中间。
这两个家伙忽然跑到自己合伙人的房间,怎么想都是意图不轨之类的。尤其是对方两个长得都不怎么样,还破门而入。这个念头一瞬间用远山金次的思考方式冒出来之后,连弗拉德的意志都进行肯定。
整个死河完全认同这个理论……
阿卡特自然而然阻拦这两个家伙。
[Ber……serker。]雁夜口中念了一句,他无法理解这英灵的举动,尤其是号称没有理智的Berserker。似乎想起一旁有个资历老的不行的混账,雁夜侧头看了一眼对圣杯战争极为了解的间桐脏砚。
虽然不甘心,但确实现在能依靠的自由这个老不死的混账老头。
[他其他的参数是什么?]间桐脏砚像是没有看见雁夜的情况,整个人显得异常有精神,毕竟神秘侧最喜欢的就是神秘的未知。
几次的圣杯战争他都有所参与,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东西。
狂化理论上可以达到EX但是历代最高级也就只有A级上下。
忽然间冒了一个怪异的家伙,脏砚自然会有些好奇。
离开这里吗?话说合伙人这么小真的好吗?不,这两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卡特再三确认之后,整个人猛然朝后退去。
[Berserker!把小樱放下!]雁夜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看见Berserker那家伙一只手抱着小樱,然后抬起另一只手。
手枪?
喂喂喂!没听过古代有手枪啊!你这是哪里来的英灵啊!
没有扣动扳机。
唰!
如同影子闪了一下。
噼里啪啦!
似乎撞碎了玻璃,然后小樱连同Berserker一起消失不见了。
[他……逃跑了?]雁夜干巴巴的望着破碎的玻璃,现在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不对!Berserker快带小樱跑的远远的,最好连同脏砚都找不到她。
不过转念一想,脏砚已经在小樱身体里注入刻印虫,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小樱吧?
顿时他又纠结起来。
[逃跑…………雁夜咒令还在吗?有看见,]脏砚不愧是活了很多年的老怪物,还是反应迅速。
[我没有看完整,有两个EX其他的……看不到。咒令……不见了。]雁夜隐瞒了一部分所看到的东西,看了一眼原本有咒令的手背。
咒令也不见了。
[是被小樱拿走了吗?]脏砚敲了敲拐杖低声说着自己的推测,装作掩盖下去一般声音越来越小。
[那太危险了!]原本还想骗他的雁夜一听他的话,再一想拥有咒令等于参加圣杯战争这种事……
小樱还太小了。
[喂!老家伙,我回去追回咒令,约定……约定照旧,我会把圣杯交给你。]雁夜吞了吞口水,他也不放心那些所谓的英灵,一瘸一拐的跑出去,没错,看上去像跑的出去了。
虽然因为着急脚崴了一下从楼梯口滚了下去,但是很快的借助楼梯把手爬起来‘跑’出门去了。
[哼,简直……可怜之极。]
房间之中传来了脏砚的嘲笑,低声的笑一直没有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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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新都——
这座未远川以东的住宅区,是原本在高度成长期时,对原野进行开发而建成的新城镇。虽说当时并未规划为那种历史感深厚的深山城镇,但由于政府与民众计划利用国有铁路遗址建设近代商业街,冬木市正面临着一场大规模的再开发行动。
即将成为商业街的楼群中虽说仍有四成还未完工,但站前的公园与商场却已是开业在即。即将建成的新都将以一种干净而苍白、华丽却又毫无个性的面貌登场。市政府也逐渐向新都转移,钢筋、玻璃和涂料也组合成了各类现代建筑。
这座深山都市的城市机能,正逐渐地被迫改变着。
因为是夜晚,今天街上的人少的可怜。
寒风无情的温度就像人们之间漠然的态度,吹拂着街道上最显眼的两人。
阿卡特抱着瑟瑟发抖的小樱……目光瞥了一眼,然后将对于他来说小小只的小女孩藏在衣服里。
全身所有的战甲都已经收起来。
一米八往上的身高,对上估计十岁不到的小女孩。
就像是年轻的爸爸抱着女儿出来晃悠,结果不听话的女儿衣服穿少了最后只能藏在衣服里被溺爱女儿的爸爸抱着。
唯一的不协调……这个爸爸太年轻了。
抱着‘女儿’他不紧不慢地走着。
‘女儿’也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似乎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一开始她还以‘再不回去,爷爷会生气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然后就被对方一只摸脑袋,然后就被对方塞进大衣到处闲逛。
虽然心里很担心回去以后会不会被爷爷打骂,但是每次看到抱着自己的……叔叔?还是哥哥?脸上总是挂着微笑,时不时皱眉揉了揉太阳穴的模样。
她总想知道为什么他能笑的那么开心。
为什么会皱眉头,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很冷……有很多为什么想要知道。
在日本待了一段时间,驳杂的记忆使得阿卡特相当容易就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同时他也很苦恼,合伙人应该是不能自己照顾自己的吧。
而且小孩完全不会有防备意识,有防备意识也没什么用。
阿卡特看着怀里丝毫不会探头探脑的合伙人心情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吉布莉尔睡在自己身体里,永恒日轮也还没有归还。
为了平衡黑暗之力,所以连拿出来都不要想。
站在路灯下方。
阿卡特目光瞥向自己的影子。
跑进去的那家伙可不可以在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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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以来冬木市的蝙蝠多的可怕。
不仅仅是魔术师发现了,很多普通人也发现了。
确实多了一点,往日仅仅三两只的蝙蝠现在可是如同麻雀一样挤满整个电线杆。
漫天飞舞,在街上只要抬头就可以有蝙蝠飞过。
是使魔吗?不是。
是吸血种吗?没见过可以驱使数量过百万的蝙蝠的吸血种。
而且就算有那种吸血种……那么牛逼的家伙也不会被圣杯选中吧?
最后连同监视者的圣堂都只能将其规划为特殊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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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因兹贝伦的两人到达冬木市的时候,太阳已开始西沉,夜晚即将来临。
[真热闹啊……]
两人在站前公园广场下了车,看着夕阳下人们忙碌的身影,爱丽丝菲尔闪烁着眼神不禁感叹道。
但她身边的Saber,却仿佛战场的指挥官一般,冷冷的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切嗣应该已经到了这里吧。]
[是啊,应该比我们早半天。]
当切嗣将要回国时,他就已经开始秘密行动.用和爱丽丝菲尔等人完全不同的路线到达了这里。他首先应该是乘坐旅客专机前往新大阪国际机场.随后改坐火车到达冬木市。
[不想办法找他么。]
[没关系.他应该会来找我们的。]
Saber嘴上没说.而心里早就对这两人不制定具体计划的行为感到厌倦了。
[那之后我们怎么办?]
[这个么……现阶段就是看清形势变化并灵活应对。]
[也就是说.根本没事做?]
[正确。]
看着一脸茫然的Saber.爱丽丝菲尔就像个孩子恶作剧成功了一样微笑了起来。
[可那就太不值了.难得从我们那么远来赶来。]
爱丽丝菲尔微笑着环视着周围的杂草。随后自顾向前走去。
她的步调干脆俐落。连身边Saber的脚步都有些乱了。
[难……难道有敌人的Servant?]
[没有啊,怎么会呢。]
爱丽丝菲尔立刻否定了。她回过头,用邀请的眼神正视着Saber。
[Saber,这么难得,我们去逛逛街吧,一定很有趣。]
[………]
Saber听了这话明显一下子愣住了。她真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这个。
随后,她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爱丽丝菲尔,不能掉以轻心。既然已经踏上了冬木的土地,那就请你有身在敌国踏上战场的自觉。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在战场上随时都有可能被杀。]
[对,所以我完全信任Saber。不过如果有Servant接近,那应该能靠气息分辨出来吧。]
[这……确实是的。]
无论是灵体或实体,Servant与Servant之间能够靠气息来感知互相的存在。当然能力高低也根据个人的差异而有所不同,而且其中还有暗杀者那样能隐藏气息的Servant。
[对我来说,我的感知极限是半径两百米。而且如果对方还使用了什么特殊能力,那就难说了。]
[啊……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很安全吧。]
[是。不过……]
[那你就当是我硬要拉你去的。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该去找什么。]
为了引出潜伏的敌人而故意在大街上亮相,也算是一计。而对于没有侦查能力的Saber来说,要知道敌人的位置,也只能靠引蛇出洞这一招了。只要她无法灵体化,那她就永远无法选择隐秘行动。
但通过刚才的谈话,Saber再次发现爱丽丝菲尔的行动中似乎包含着什么目的。无论怎么想,她都不像是单单为了玩才硬拉Saber出去的。
[爱丽丝菲尔,还是定下据点后想办法通知切嗣,然后再做的好。城外的艾因兹贝伦别墅不是正好吗?]
[这个么……也是啊……]
爱丽丝菲尔开始支吾起来。看来她还能意识到自己的轻率是错误的。Saber觉得其中有隐情,便开始质问起爱丽丝菲尔来。
[只是逛逛街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吧。]
[而且……我是……第一次……]
爱丽丝菲尔似乎被吓到了一样低着头回答。Saber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也知道,我是被圣杯召唤而来。然后学到了这个世界的知识,当然,脚下这块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我也了解。爱丽丝菲尔,这里不是什么大都市也不是观光胜地,而据我所知,这里连一个值得一看的地方都没有。]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爱丽丝菲尔像个孩子一样不停重复着这几个字。过了一会,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向Saber坦白。
[这……这是我第一次出门。]
[…啊?]Saber好像没能听懂一样,当场愣住了。
[我是说……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爱丽丝菲尔明显有些小兴奋,对于她来说,外面的一切都很新鲜。
[那你……之前一直都呆在那座城里?]
爱丽丝菲尔轻轻点了点她一直垂着的脑袋,好像犯了错一样。
[我只是为了圣杯战争而制造的人偶,所以没有出去的必要。大爷爷是这样对我说的。]有些洒脱的说道。
Saber曾经以阿尔托莉亚的身份经历的一生也并不幸福。
而对于在那座冰封的城中,从出生起便被囚禁的人们。
对此,Saber也不禁感到同情。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切嗣经常会带些电影和照片给我看,还告诉我很多外面世界的故事。比如纽约啊,巴黎啊,许许多多的人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都是他告诉我的,当然,也说了日本哦。”
爱丽丝菲尔露出落寞的笑容,憧憬地注视着周围的行色匆匆的人们。
[但是……要说亲眼看到的话,这是第一次。所以,很开心,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头。真对不起。]
Saber静静地落下目光,点了点头。
随后她屈起细瘦的手肘,指向了爱丽丝菲尔。
[……Saber?]爱丽丝菲尔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保护公主是骑士的义务。虽然我还够不上不过我也在努力。请吧。]倒是Saber很是自然的说出来。
[……谢谢。]
爱丽丝菲尔的目光闪烁着愉悦的光芒,随后她勾住了Saber的手臂。
离夜晚还有很长时间。
两人身后很远的地方……阿卡特站在那里,牵着一个间桐樱……愣愣地看着白发的女人。
时间对不上,一切都对不上……不对……能够回到这里……那么为什么不去看看因特古拉?
那个女人不叫因特古拉,因特古拉也不会那么小孩子气。
所以……一切都已经……不对,如果自己去了,现在……伦敦战场……应该是处在收尾的阶段。
自己被薛定谔准尉弄得迷失自我。
自己与自己不再同一个时间……自己是怎么了。
现在过去,可以杀掉他,然后永远的待在因特古拉以及塞拉斯·维多利亚。
思想蠢蠢欲动起来,阿卡特忽然觉得自己希冀她醒过来已经绕远路了。
但这一思想刚一出现,立马就被阿卡特压制下来。
‘他’还可以摧毁唯一的领地化身终极形态,自己无法战胜那个庞大的过去。
现在还不能。
随后,他抬起头看向天空,看向深邃的星空深处。
巨大的大陆正在靠近…………
魔界!
同一时间,魔界大陆上也同样有存在看了过来。
充斥着混乱罪恶的眼睛。
[疯狂……之源。撒旦!]阿卡特低声说着,这才是阻拦他的真正敌人。
千年来的的争斗,身为德古拉的自己曾经嘲讽战败的他。
如果去了,扭转命运带来的逆流绝对会将现在的他碾压到连灰都辨识不出来。
力量!
阿卡特看着渐渐离去的白发女人,心中计算了一下。
下一刻,他做出了要抓住这个女人的决定。
找个机会抓住对方,检查灵魂之后……在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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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封印失败了。他在一次醒过来了。]藏在阴影之中的撒旦笑了一下。
他从阴影之中站起来[他既然了解到了,那么,当然是战争!]
话音刚落下,空旷的魔界广场出现密密麻麻的阴影。
漫山遍野的魔界使徒望着高台上的魔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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