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你知道?
“父亲，哥哥他……他还活着吗？”体型身体年龄都全面缩小的远山爱抱着一直沉默的美游。
爷爷远山铁就坐在边上喝着清茶。
看上去老神在在。
高天原不敢明面上欺负远山家，毕竟远山家的人可是杀过神，也确实能够弑神。
“在东方。”远山金正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一样悠然自得的老爷子瓮声瓮气的说到“大海那边，东方，龙巢。”
远山爱愣了愣：“爷爷，这算是什么答案？”
“神社那里也只是大海之外这样模糊的信息。而其他的来源不能告诉你——爷爷我也得有自己的秘密。”远山铁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我想了很久，自己猜了一个地方。”
“哪里？老头子。”远山金正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坐下！成何体统。还想被你妈打吗？”
“没有，妈怎么会打我呢。”被提到老妈的金正揉了揉脑袋有些悻悻的坐会位子上。
“你妈说‘把孙子弄丢的家伙，让我看见了，非打死他不可！’，兔崽子，你明白吗？你自己找不到老婆，情人也没给你生几个。家里头就这么一个孙女，好不容易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种，还让你赶走了。你妈妈都快被你气死了。听说你要回来，她就跑神社去了。说是怕一时忍不住把你着不成器的儿子打死。你想想十年来妈给过你好脸色？”远山铁点了起旱烟，拿着烟斗抽了两口。
“喂喂喂，老头子，爸，爹，亲爹！不带你这么坑……”听到一家老头子的话，金正顿时惊慌失措。
话还没说完，一榔头拍在脑袋上。
“你看看！你看看！搞什么鬼，慌什么！你妈她自己都怕把忍不住你个兔崽子给宰了，回神社去了，你慌什么，老头子我还会坑儿子吗？当年去**，哪次没带你去？”
远山铁老脸上堆满了你这崽子方面怎么没把你射墙上的愁容。
放下烟斗。
“东龙的对岸是日本。”他说道，顺带的看了一眼被爱抱在怀里的美游:“要知道我们日本自称日出之国，很久以前也叫它扶桑——传说中太阳居住的地方。至少，曾经是太阳居住的地方，但是……看你那不知道从哪来的你儿子的自身情况，搞不好去东龙了。”
听见说正事，趴在桌子上看起快要瘫痪的金正瞬间原地复活，看着自家老爹。
“这算是龙归海吗？”
吸……呼——！
抽了一口旱烟，远山铁叹了口气。
“野史记载三千年前。太阳扶桑树借神风渡海消失。前一阵子我就在想，那它去了哪里？那可是九天上仙东皇太一的神器。扶桑树啊……”
“等等！老爷子……东皇太一可不是日本的神……和我们有毛关系啊！你忽悠人也要有点水平啊！拿别人家的神过来忽悠。你有病啊！”远山金正拍了拍桌子，满脸狐疑。眼神里都透露着‘你骗我吗？’的模样。
“哈？你知道封建制度是什么时候的吗？我怎么生了你这种傻瓜！不说话装逼的时候倒是帅的有形，一说话就像是低能儿……最早的封建起始于海对面那个最神秘的帝国。最晚的制度也源自那里。但是……那个时候可没有国家这种东西。金正，那个时代人神共存，那时候……有天庭的，高居天之巅，分三六九重。实为天庭。东皇太一掌九天。那个时代，他才是统治者。我接到的信息是，你的儿子就是那东西。天下无敌的神，称之为王的神，统治天上天下的人，在九千年前。虽然有记载扶桑树起与天平，但是或许日本曾经飘在天上，可是啊……现在日本是陆地。”
“树去哪里了？”金正思来想去也没明白自家老爹再说什么鬼。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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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市
蓝蓦离开的第一个星期。
徐常连哄带骗的忽悠过了几乎要报警的蓝可已经过去六天了。
今天下午，徐常按照往常的作息去了那棵大榕树下下棋。
在临近的时候，他被一个提着黑色塑料袋卷着袖子穿着不伦不类的的年轻人拦了下来。
“徐常……我是三皇……羲。”年轻人勾了勾手指，指了指一家鱼馆，带头走了过去。
徐常瞪圆了眼睛吞了吞口水，跟了上去，虽然上头说了会派人下来，但是他没想到下来的是个大人物。
大概有一百米的距离，走到一半年轻人转过头来自来熟的说话。
“其实我蛮喜欢日本的，当然仅限于妹妹。最喜欢的还是也门和德国骨科……那里志同道合的人比较多。”
说完年轻人还笑了笑。
摸不透对方的徐常也只能强迫自己干笑了几句。
进了鱼馆，年轻人招呼了徐常坐下。提着袋子径直走到柜台:“小二，起来接客了！这鱼拿去煮了。记得不能杀，直接煮，这鱼没鳞，直接下水。顺带的……挑几个招牌。”
吩咐完的年轻人在柜台服务员鄙夷的眼神之中走回小包间坐在位子上。
“你怎么看。”刚坐下，就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
什么怎么看，徐常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我说，你现在都变成活尸了，你怎么看。”年轻人说着，指了指徐常，示意对方说话。
“活尸？这……”徐常的脸瞬间苍白起来，他知道活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东西和粽子一个尿性。
“走鬼道的体修，不过一般神志不清，向你这样直接转化生命形态，我想也只有那种大罗金仙能做到。”年轻人摊了摊手无奈的笑了笑。
“……这这这……我现在是活尸？”徐常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正想请上司救救她。
咔啦——！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餐盘。
店小二……服务员上菜了。
貌似因为鱼馆没什么人，几个菜以及鱼很快就上齐了。
“你们的菜齐了。”服务员对完菜单退了出去。
“来来来，徐常啊，先尝尝这鱼，我可是花了好几天才抓到的。这可是好东西。”年轻人指了指浓白的鱼汤。
还没等他来吃。
徐常倒是吓得直接跪在地上:“陛下，你可要救救我！我也是……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活尸，我……我可没修炼鬼道。”
“哎，你看看，是我的不对，我可救不了你。那尊大神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弄得整个地府都出问题了，阴阳相隔。你这种，大概还要在过二十年才会变成活尸。貌似你的命数被改了，你没发现吗？”年轻人楞楞下，拿起筷子动了动手，夹起东西就开吃吃相就像是饿死鬼投胎，边吃还边指指点点:“那家伙本来也是个活尸，不对，其实本来就没死……有很多人类也差不多是这样，预备役嘛。很多时候。看远一点就没事了。徐常，放远一点，所谓活尸不过是一个神智混沌期的假死人。他估计是有事找你吧？我看你的报告，貌似他要去很重要的地方？”
被说成是活尸的徐常依旧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他真的是被吓到了。
“那个，我也不知道。感觉，他就不像是人。”
“本来就不是。妖魔鬼怪都信他。那东西，说白了，搞不好就是最古时期的活物。我老爹倒是抓过他。不过那之后，发生一些事情，他暴走陷入混沌期在全球范围内升高温度引动大洪水。”年轻人瞟了一眼徐常，拍了拍桌子:“起来吃饭啊……怕什么。那家伙来东龙，估计是来找神树的。和你没仇。”
“神树？”徐常坐回椅子上，手依旧有些哆嗦。
“在秦岭。大概在8000年前到6000年前那东西借道秦岭从……从那个地方返回人间，把整个秦岭地脉抽干制造了封沉两渊，也就是我们今天说的善恶判。这之后貌似原本在扶桑是通天神树发生异变。……”年轻人顿了一下，貌似在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树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死了？”徐常哆哆嗦嗦的拿起筷子。
年少的皇羲停顿了之后，放下筷子:“知道为什么我们有着威慑全球的力量，还和日本僵持一个钓鱼岛不下吗？”
“啊？这，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东龙政付的那些高层。”徐常心头依旧想着那个神树到底怎么了，看着对面上司神神叨叨的，结果他就一阵心烦。
“因为我们自顾不暇。我们可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我们的地府还是依靠那家伙六千年前剩下的。简单来说……我们下方有着一颗又一颗的地雷。多的数不清楚，多的自顾不暇。天庭崩，万仙化魔。你说我们脚底下面有什么？”
“粽子……旱魃，亿万厉鬼？”徐常倒吸了一口冷气，太可怕了。
年轻的皇羲点点头，有些沉重。
“我们大部分的力量都在镇压这些东西。三千年前，上古七十二帝王的假死灵柩几乎都在秦岭压制偷渡过来的扶桑神树。神农和少昊也在那里防止那棵深入地脉接近地心的活物暴走。其他几个家伙都是和我现在一样到处左右，点破血光，防止地发杀机。”
“…………”徐常的手僵在半空中“那个树过来干嘛？”
“他的主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那里。你说呢？如果是你，你会去守着他吗？而且那棵树貌似和青冥有关。搞不好，他当年镇压地乱靠的就是这东西。”皇羲夹了块鱼，大快朵颐之后道。“本来我还是不敢过来的，那家伙有些排外。他的十万天兵天将基本都在地里埋着。”
“天庭……”徐常两个字刚出口，就被对面的人打断。
“所以说人类还没有资格成为神，只要人类还会受到心灵的制约，起伏生灭这种事就是无可避免的结果。不过这也是在情理之中——这世界上能有什么是永恒不灭的呢？除非……”说到这里，皇羲似笑非笑的直勾勾地瞧着徐常，神秘道。“除非……每个人的力量都强大到不可思议，强大到整个体系的力量无法约束他，或者约束他的代价超出了整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您，是说……天庭十万……每一个都能……”
“没错，除非天庭之主出手，就比如很久以前，否则……呵呵，他们谁也杀不了谁。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有的天庭成员都成为归类在他麾下。毫无反抗能力。神即是法，难以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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