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英雄’救美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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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英雄’救美 上

  

    第六章‘英雄’救美(上)

    两个月后,小文星背着那条特制的麻袋,和自己的可爱师傅一起,走到了今甘肃省的边界。

    永乐十一年,永乐大帝迁都北京。酌令威武汉将军郭苏护送仁孝皇后棺位北上。二月,仁孝皇后棺木失水,大量陪葬物品被劫,威武汉将军护持不力,授以犯上重罪;满门抄斩。

    四月,永乐大帝北上。

    甘肃指挥使萧永全乃是郭苏的老部下,见自己当年的老主帅满门抄斩,虽然因为自己的官职所限无法上书请命。但是自己地盘上还有郭苏的一位兄弟。满门抄斩此人同样在被斩行列,自己救不了自己的老大人也只能保护好这位郭何老秀才了。

    可坏事就是坏在这里,自己倒是忘了明朝最有名的机构之一---锦衣卫。况且萧永全与这位甘肃锦衣卫千户很有纠纷。这样,在有心人的揭发下甘肃指挥使萧永全同样捞了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本来永乐大帝还是比较赞赏这种讲义气的行为,打算赐萧永全一个死罪可以。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三品大员纪纲横插一脚,递交了‘最新’调查的这位指挥使的罪证十大条---鬼知道有没有。所以又是一家三十口人命记在了锦衣卫账上。

    官道上,小文星走着八字步,向前演绎着愚公移山的再造版。两个月下来,自己倒是长高了一些---以前能到老变态腰间往上,现在就到了他的胸口位置。这对小文星来说是一种鼓舞---自己离打败老不死的日子不远了。天真的小文星还是以为个子大了,战斗力就强悍。

    今天小文星就要从这个谬区里走出来了。

    “师傅,前面三里处有打斗的声音。”

    “恩,不错,这几天耳力进步很快”风神阁下点着头,比较满意自己的天才教育法,末了还不忘记打击一下小文星,“我在半天前便看见了;不然带你来这里干嘛?”

    文星撇了撇嘴,在后面嘟囔着让小老头都听不清的话;不用听,都知道是小文星不服的话语。

    风神不置可否的哼了哼---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也比你强啊。

    “走,咱去看看热闹。”

    文星想了想,还是默许了自己的师父的命令。

    小驴听话的在风神的魔爪下向北走去---那里是一片小树林,没有人迹的小树,只是偶尔传来的打击声,好像是高手之间的真气相撞的声音。风神带小文星过去,就是想看看有什么好戏,顺便让小文星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战斗。

    “师傅,这些树木太密,我把这麻袋放在这里怎么样?”

    风神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能给小文星点期待总是好的。

    “师傅,你看我可不可以把这些沙袋从脚上拿到手里?在树林里,脚上绑着东西,走不快啊;把您丢了就麻烦了。”

    风神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可是忽略了这个宝贝徒弟蹬鼻子上联的能力。看来,就给他一个轻松的机会吧,明天哼,累死他。

    小文星看着师傅的背影突然觉得是如此的亲切,麻袋,砸出了一个大坑,在地上直溜溜的立着---你放上几块大石头也立着。

    随后,铁马甲、铁链子锁、青铜制的围巾、大理石发簪、铁绑腿、铁内衣、铁裤头•••••

    文星脱去了限制,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拳脚挥动间,竟有虎虎生威之势。想想自己当初学的昆仑派的一招十字开山拳,对这一克碗口粗细的树左拳横挥,小拳头狠狠的砸在树干上,然后借势转身,右拳直挥,倒是像模像样。

    真气---怎么自己动了?

    砰—

    “破坏树木一颗,罚打洗脚水三天---”老不死的语音从前方传来把惊讶中的小文星直接放到。

    “哼,老子练了40多年的药,都让你这个小白眼狼给浪费了。现在才知道劈树?丫的怎么不去劈石头?咯死你。”

    小文星当然不知道这位师傅口中的罚洗脚水的真正原因,但是自己猛然觉得全身充满力量,只想学学当年的武松---打老虎去。

    我是大力士啊、我是天才啊、我是圣斗士啊、我是天下无敌啊。

    你是东方不败缩小版啊。

    “小子,快点,没有好戏”

    小文星挺起胸膛,直起腰板,穿着自己仅有的那件已经破烂到不成样子的的绣金小汗衫,向前方走去。简直就是器宇轩昂,仪表不凡,英俊潇洒。

    其实他不知道得是前面的树林,倒真有几个仪表不凡的人物在交战。

    树林,在当时的甘肃与山西的边界倒是有许多,只是不如宋唐时期的那般连成一片,郁郁葱葱的。只是想这样成小片的存在着的也开始减少。不过,树林还是有的,梧桐林。

    小文星就是在梧桐林中随着老师傅的轨迹,向前走着。

    林中一处空地,交战的双方同时停下来,看着一头驴子以及驴子上的背影---老头子喜欢倒骑驴装高手。其实他真的是高手。

    高手就是藐视全场。

    场中不连上老风神,一共还有十多人---地上躺着的不算。其中,有4、5名浑身是血的军官,几人手中倒不想一般军官一样,拿着翎羽刀---而是持剑。要只道,刀是军队中的标准配备,而这些军官打扮的人只是持剑,这样只有两种可能---江湖中人或者是京城羽卫。看样子,像是后者。

    不过,这似乎有些问题----其他七八个人可是锦衣卫的黑色锦衣打扮。锦衣卫和羽卫打架了吗?锦衣卫指挥使不想活了?羽卫可是皇帝老儿的禁军。就算锦衣卫有纠察百官的权利,也不可能找到羽卫头上去啊;可是在羽卫中间守护着一对露着惊恐神色的母女。

    应该是母女吧,年龄大的大约是近三十岁,面容只能是说风姿卓绰,处在一生最美丽的年龄里。只是,脸上的惊恐,带着血迹的恐惧。母亲的手眼在自己的女儿眼睛上,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指缝露出了一双灵动的眼睛。

    “锦衣卫?”老头看了看那七八个人,眼睛着重留在那名领头的老者身上一瞬,虽然在他面前,没有可以称得上是老的,可在小文星面前这位冷着脸,手上拿着滴着鲜血的刀,眼睛小到一定程度的老家伙,比自己的师傅老多了。这倒不是说风神因为修为高深童颜鹤发,只是小文星实在把自己可爱的师傅成为长者。

    地上还有十来具尸体,八具羽卫之人,两具锦衣卫的。看来先前是一场恶仗,怪不得当时发出那么多的声音了。

    “天小寒,近来寒风似紧;奈何伤寒,无可期约,只是江边花树。不见江湖故人,只剩旧事如花。”

    老头在那里瞎念叨什么?文星从驴后面看着,不解的想着。

    “哪来的老头?”果然场中和文星有同样的想法的还不止一个—两个锦衣卫不懈的眼光看来,似乎想把这老头用眼光停在这里。倒是那个老者没动,疑惑着看着老头,似乎在思考。

    “师傅,人家没人认识你啊?”文星在旁煽风点火,差点酿成某人的终身悲剧。

    “阁下,锦衣卫在行公事,请不要插手。”老者向驴上的风神拱了拱手,还算客气的道,“老先生请便。”

    “哼”风神才算是找了个台阶下,想自己和这些小孩子们动手,那些老不死的不忒笑死?骑着驴,自己向后退了几步,示意你们开打,我是不会管闲事的。

    老者也是很疑惑---他只是听说过关于风神的传说,在四十年前他还是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哩。对老头这么恭敬,只是因为看上去这个老头骑着驴,很高深莫测的样子。还好,风神大人不跟他计较。

    “师傅,您难道不想动手?”文星暗自叹息,自己可是很想看看这个把自己吹上天的师傅到底有什么真本事---为以后的大事做准备。可是,这老头不会是想临阵退缩吧?

    “好好看戏;一会再由你出手。”

    “我?”文星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头,自己虽然刚才自信满满的大有独孤求败的感觉;可是看着这令人发颤的尸体,跚晃晃的大刀---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啊。

    “真正的高手,即使是深入千军万马之中,一样是如履平地,挥洒自如;还没上场就先胆怯?”

    “不是---师傅---我们又不认识他们----管什么闲事?不如—咱先回去。”

    “好啊”老头看了一眼小文星,“我还以为给你找个作伴的;看样子不用了---呵呵,剩下了我的口粮。”

    恩?文星摇了摇头,自己坚决不会上当。

    砰~~

    文星突然向前看去---有打起来了。

    锦衣卫的老者是一位千户---这职位算是高了,当然也算得上是一流高手。老者练的是鹰爪功---比较常见的外家功夫,只是看样子老者倒是练到家了,枯瘦手挥舞间呼呼带风,十指手指之间竟带着寸长的黑芒---真气成型!!此人绝对是一个高手。

    相对的,迎上这位老者的是一位中年将军,看着被鹰爪抓成碎片的头盔即可看出这位使华山剑法的将军不是这老者的对手。

    二人战在一起,金属撞击之声不断传来,刺耳之极。老者横竖挥舞着自己的钢爪,看似杂乱无章,实是诡异之极。苦的是那位似乎是华山派的传人,自己处于守势,可是对方的那两只黑乎乎的爪子诡异的总是出现在自己的剑影之内,不断的随着自己的身形不断的后退,身上的伤痕不断增多,自己似乎是绝望了。

    硬挡的对方一抓,左手出其不意的抓向那只不知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的爪子。老者手爪不收,伸出的左爪不会反进又是一抓直接抓向将军的胸口;老者打算的是以进为退。可是,老者失算了,他低估了对手的毅力---将军不退反进,把胸口挺了上去!

    噗~

    血肉被撕裂的声音。五只手指前面两节直接插进对方如面团一般的胸口,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将军左手仍是抓住了老者深入自己胸口的左爪;右手的剑,斜劈向老者的脖颈。老者随即发现对方的意图,可是左手被抓,一时竟无法推开对方。感受着剑锋带起的风声,老者不由一时慌乱。但是,多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经验还是驱使右手抓向那来袭的剑。

    嘶~~

    所有人都不由吸了口冷气,那种割破血肉的声音是十分震撼的,尤其是对小孩---文星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血肉模糊的右爪还是挡住了那把剑,只是二人在僵持中互相叫上了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老者还是占着优势,左手在剧痛的刺激下,猛然用力向前插去—又是一指节的深度,老者已经出道对方的心脏。只要,只要自己在用力,对手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只是,恶向胆边生,气急的老者并不想这样放弃自己的对手。

    右手抓着对方的佩剑,现在不是将军想控制这老者不让他离开;换成了老者控制着将军的佩剑,不让将军离开。老者的脸扭曲着,花白的眉毛上写满了十指连心带来的痛苦。六十多岁的双脚还是摆出了扭转的动作,带着枯瘦的身体,带着在对方胸口的左爪,带着想取自己的性命的长剑;搅动,只是为了对方胸口的一块鲜肉。

    将军,脸上的神色扭曲着,原本挂满血迹的脸上变得更加的狰狞。但是,自己终归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对方手中的那属于自己的•••••

    鲜血,从老者的双手中流出来。只是右手抓的是一截短剑,左手抓的是一块滴着鲜血的---人肉。

    老者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手中的两样东西已经被丢了出去。

    下面,是最精彩的血腥部分,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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