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柳的预谋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终归是过来人,对于女儿的身体变化是懂得。而女儿也不避讳什么,自然是合盘托出的。她也隐隐感觉到男子的父亲是谁的,又有什么办法哪?现在的年轻人都变质了,根本就是我行我素,不把老人的话放在心上。小柳离婚了,岁数跟玲也相彷。要是孩子是他的,老人的心里会好过许多。可偏偏这个时候她有了别人的孩子,与情与理都不好说呀!
“小柳你最近到是轻闲,年终的绝算都做完了吗?”张玲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无意的问了一嘴。
“那有什么可做的,己前就是边干边做的,做个汇总就完事。”柳无精打彩的说。
“你跟老婆离婚的事怎么从没听说过,就算完事了?”张玲总是轻描淡写,不拿离婚当回事似的。
“还能怎么着,总不能还厚着脸皮当王八吧?”
“她找的那个人我在商场见过一回,也没见他那比你强呀?”她上下打量了着小柳,真诚的说。
“人家是公司经理,咱一个小职员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哪?”柳沮丧着说。
“经理有啥了不起的,那孩子哪?”张不以为然的说。
“跟着爷爷、奶奶哪?姐你不想在找一个了吗?”
柳直言不讳的问到,眼睛死死盯着张玲的脸。
“想啊!怎么不想,只是没有合适的人哪?”
“那你考虑一下我怎么样,咱俩都是知根知底的。”他毛遂自荐的将自己推销出去。
“你能接受我,但能接我这未出生的孩子吗?”张一语道破了天机,但也给柳一个明确的回荅吧!这一招却实管用,看着小柳当即愣在了那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人就是这么的现实,男人更加的如此。
小柳躺在床上想着张玲今天说的那些话,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明明就是小王的种。可一想起那个毛头小伙子心里就别别扭扭的。自己论文凭、论长相,那一点不如他哪?却让这癞蛤蟆先吃了天鹅肉。自己总不能面对着自己情敌的孩子一块生活吧?怎么才能让她把孩子打掉哪?这是问题的重中之重了。还是先在老太太的身上下手吧?想到此一个阴谋便在他的心中酝酿着。
“大娘您说我跟张姐俩怎么样?”小柳认真的问到。
“好到是好,可你能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流去不就得了吗?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您老可不能跟着她一起犯糊涂呀?”小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不能同意的,你不了解她,但我清楚这孩子的皮气。死倔死犟个玩意儿,三十多岁了,冷不丁有个孩子她能流去吗?”老太太说出了心里话:“你有孩子吗?”
“有一个女儿,在她爷爷、奶奶那里。她并不影响我跟张玲的生活。”他侃侃而谈着,似乎很有道理。
“你要真欢小玲的话,就不该让她把孩子流掉。要当亲生的一样对待不好吗?”
“大娘、那不过是骗人而己,您认为可能吗?要是孩子的父亲死了、离了都好。可事实是并非如此,她心里挂念着孩子的父亲,我们的日子能好吗?”小柳实话实说,到也不失真城。
“孩子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是无能为力的。”老太太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
“办法到有一个,”他看了看老太太:“就怕您老不配合呀!”
“什么办法你说来我听听。”老太太很诧异的问。
“那就是在饭菜里偷偷的下上打胎的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孩子流去。我们都很年轻,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那是很容易的。您说呢?”他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已的想法。
“你这么做未免太缺德了吧?我可下不了手。”
“这事情您不用亲自动手,我来就可以,我俩可以先结婚。您老放心好了,我绝不会伤及玲姐的。”
看着老太太默默的回了屋,小柳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张姐结婚了,这是小王始料未及的事情。而且酒席就摆在东云阁大酒店,浩浩荡荡三十桌。我是炒完菜才上的桌,小红带个小红花跟着张张罗罗,一切圆满。对于小柳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不错的一个人,两口子也很般配。虽然心里很失落,但也默默的祝福她们。
结了婚的第三天张玲流产了,当我知道了这个消息无疑是当头一棒。小红还乐颠颠的买了许多的礼物去看望张玲。回来时跟我说:“这事都是小柳捣的鬼,可能老太太也知道此事。但最受打击的还是张姐,必竟是头一个孩子。”
“你怎么知道是他捣的鬼,别人家的事少参和为好。”我无精打采的倒头便睡了。从那以后我也很少再见到张姐了,即便是见到也是打个招呼而己。
张玲躺在病床上,她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些事都是小柳在捣鬼,又能怎么办哪?人的命天注定,希望自己很快再能怀上一个吧?仔细想想也不能太怪人家了。整日面对一个陌生的孩子生活,换位思考一下也是不能接受的。不能再离婚了,女人的青春很短暂。与其把希望建立在一个不稳定的基础之上。还不如现实一点的好,小柳必定是自己的手下,掌控起来比较容易些。更可贵的是他也算是个男人中的极品男了。
小柳又扬眉吐气了起来,而且张玲很快又怀上了孩子。这自然离不开自己的辛勤耕耘着,她却实是个女中的极品,做起爱来毫不避讳的享受着互相的恩惠。象只发情的母虎一样的疯狂,有时自己都快被她的爱给吞吃的荡然无存。更有甚者只有靠药物的力量来满足着她的欲中之欲了。过年秋天的月子,自己又要当爸爸了,想想一切的努力还是值得的。
小柳沉浸在幸福之中,看来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女人吗终归是弱小的,无论她多么的强悍,在男人的面前都是软弱无力的。就象历史的长河之中有几个女人能一统山河一样。还不都是男人在主持所谓的正义吗?
我的房子分了下来,一面装修着,一面开着超巿。日子就是这样,平淡的如一洼死水一样波澜无惊。物价长的飞快,我的工资己到了半万。再加上超巿的进项,更是锦上添花。
金秋是个收实获的季节,张姐喜得贵子,我的门市房也下来了。本来想要装修成超市,可小红别出新裁要开饭店。想想也是不错,自己的一技之长总算有了发挥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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