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虎哥
春暖花开,到处都扬溢着浓浓的春意盎然。工程在全巿的各个脚落如春季的鲜花一样到处开放着。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生意也如雨后的春笋一样,遍地的生根发芽。这是市里、乃至全省、全中国空前的一次大繁荣。人们花的就象不是自己的钱一样的挥霍着。饭店的进项另我们错手不及的地步,我成了採购的大老板,而小红却堂堂正正的坐在收银台里,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
富贵生闲事、饥贫起盗心,一点都不假。我本清廉,怎奈朋友相约有时便起了坏心。
老虎,自然是绰号了。以前是个无恶不作的社会人,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改革开放的先行者。带领着一帮工人成立了个建筑队,便在张姐的旗下独自承包了两坐楼的清工。闲的没事便整日里吃在饭店,睡在小旅馆。那是夜夜做新郎,日日换新娘。没事了便应约三两知己码码长城。
“小王、我看你一天辛辛苦苦的,也不知出去放松、放松。怎么你老婆是香菜饽饽呀!吃饭还要换换碗哪!难不成你想一个用到底啊!”老虎醉眼朦胧的看着对面的小王,撇声拉气的说。
“虎哥,我可没您那两下子,在这吃喝完了便是玩着麻将都有人给您挣钱。我这凡事都得亲力亲为的。一天到黑也赚不了几个钱,别说找女人了。就是玩个牌都是硬逞着哪!”
“别放屁了,哥不跟你借,只是为你叫屈而已。就你这买卖那天不得进个一千、两千的。就他妈一天换一个娘们也是轻飘点事。现在那些贱货一百块钱睡一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弟你要是嫌旅店的不好,哥知道个地儿。高中有帮小蹄子也是专干这个的,只要一个电话,要几个都行。个个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可招人稀罕哪!”老虎嘴里说着,眼珠子都快冒了出来。我听了心里也是痒痒的,但家中的母老虎着实的厉害。
我瞅了眼坐在收银台上的小红,沉吟了半晌,默默的打着牌:“小王我知道你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怕你家那只母老虎吗?我给你出个好主意,你不是管着买菜吗?只要稍微那么一动心眼,什么钱不都来了。”说着又是一顿的贱笑:“我这有两个电话号码要不要。说实在的我不喜欢那些雏,干起来她妈象死人似的。到是旅店里的那些熟女们,个个干起来都是嗷嗷的叫唤,活还好。那叫一个爽啊!”
“拉倒吧!虎哥我还是好好的过日子吧?”虽然有心,却不好意思要什么号码?
“小王,听说你跟刘姐的关系不错,给说个好话呗!把南宛小区的那几幢楼给我干吧?”老虎舔个大脸说。
“行啊!我听她说过一回,那面也是八幢楼。谁干必须得带她弟弟一份,你要是同意我这就给她打电话。”我信誓旦旦的打着保票说。
“行啊!有钱大家赚吗?但必须得给我四幢。”
“大哥、贪多嚼不烂哪?人家也有工期的,到时完不了工要罚款的。”我充了把明公,问到。
“这你就放心好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实在不行在上人吗?这年头钱还怕咬手吗?只要有钱还有办不成的事。你要是给哥办成了,哥包你半月好受的怎么样?”他压低了声音悄悄的说。
对于小雨,张玲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要不活是不想给老虎了,到不是因为活干的不行。她实在不想招惹这个社会上的渣子。工程的事儿那有钱那么凑手的时候,可这个老虎是不通情理的。而且还跟市里的谋领导关系密切,稍不留心给我自己一双小鞋穿。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呀!想想小王也是可恨,竟搭理这些不着调的玩意干吗?
“今天赢了不少呀!”小红吃惊的问到:“可不许跟他们玩太大的啊!咱们只是为了拉拉客,并不是单纯的赌慱知道吗?”
我当即一愣,今天瞒她的一百块忘记掏出来了。显些被她一块给洗了衣服里面。我哼哈的答应着,倒头便睡去了。
“哟!虎哥有日子没来了,这位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妖艳妇女边说着,便上下打量着我:“兄弟眼生的很哪?不知在那发财哪?”
“大妹子那那么多费话,有没有漂亮的、新来的给我这兄弟找一个。可别竟弄些画得跟妖精似的老帮了来糊弄人啊!”老虎大盘鸡屎的往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的吆喝着。
“看您说的,象是糊弄过您似的。就是借我个胆也不敢骗您哪?小花、小丽快下来呀!今天你们掏上了,来个帅气的哥哥,有你俩乐的喽!”中年妇女大声的吆喝着,从里面出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嘻嘻哈哈的走了出来。
小花一把搂住了虎哥的脖子:“死鬼、这两天去那鬼混去了,是不是把妹子给忘了。”
“今个我可不是正主,瞧见这位了吗?我的兄弟。伺候好了老子重重有赏,让我的兄弟当把皇上,知道了吗?”边说边在小花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我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哟!哥哥怎么脸红了,看样子不常照顾姊妹们的生意呀!走上楼去,我们姐妹今天可要共伺一夫了。”小丽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小花也红了眼似的搂着我的胳膊:“不要害羞吗?一会哥哥可要手下留情啊?”
当我从三姐妹的店里出来时,浑身上下就象骨头都酥了一样。那种消魂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通透。妻不如妓一点都不假,记得解放前国民党的一位高官说过:没有了妓女,不算一个完整的社会。真不假。她们的手段不是妻子所能作到的,怪不得文人墨客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是在恰当不过了。那风光旖旎另人久久不能忘怀,任你钢筋铁骨,在如此娇柔媚态之下也会骨酥筋软、意乱情迷的。突然想起了小莲、张姐。如果说那是爱情的话,那么小红只不过是台机器。一个传宗接代、生儿育女的机器。如果不是虎哥的指点,真得空长白活了一生。快三十岁了,才知道什么是女人。多么的可悲、可惜、可叹与可怜。突然对虎哥有了在生父母的感叹,师父啊!
当时的心情无可比拟,对他也是肃然起敬。而现在却是悔之晚矣!当初对小丽与小花的痴迷己经到达了极点。而今那不过是一堆会笑的行尸走肉一般。当我有机器旁边离开时,才会想到小红的种种的好。当初为什会离婚,因为她不会拿捏做态。因为她不懂风情,还是因为自己本身就变态了哪?我从来没有从自身的毛病看起。这就是人为什么会犯罪,犯了错还不知回改的真正原因吧?
看小说就用200669.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