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地重游
第二天，清晨。
李牧醒了，外面正飘扬这笛声，正是《落雁平沙》。李牧洗涮好后，走到后院，感知到凡浪正倚在木屋的墙壁上吹着竹笛，而他的女儿李璐正坐在台阶上听着。凡浪听到脚步声，放下了笛子，问道：“牧哥，昨夜k考虑得如何？”“考虑什么呀？”一旁的李璐问道。“我打算……”李牧停顿了一会，“离开吧。”
“离开？什么意思呀？”“你想离开这里吗？”凡浪问道。“离开这里？有点不舍得，但这里好无聊啊。”“那就离开吧。”李牧接话了，他摸了摸李璐的头说：“小璐，去收拾东西，我们吃过午饭后就出发。”“嗯。”
“那好了，现在要离开了，凡弟你有什么打算？”李牧问凡浪。“回华阳镇吧，我先在那跟往事做一些了断。而且就数华阳镇离这最近。”“也好。”李牧点了点头。“那牧哥你呢？”凡浪问道。“我打算去青州，夺回一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李牧用沙哑的嗓音回答道。
“吃饭啦！”
……
午饭后，凡浪和李璐都只是背着一个包袱，在门口等着。“爹，你快点。”李璐催促道。“稍等，很快就可以啦。”
过了一个时辰后。李牧提着两个大箱子从屋里一摇一摆地走出来。李璐见了，问凡浪：“凡哥哥，你觉得我爸这么大两个箱子里面是装什么？”“唔……”凡浪思索了一下，“我猜……应该是一个箱子全是酒，一个箱子装着武器，银子，衣服以及一些杂物吧。”
李牧听了，顿时就乐了。“还是凡弟比较了解我，但不完全是对的。”
“那……里面不会完全都是酒吧。”
“凡弟果然聪明。”
“衣物呢？”
“衣裤各一件。”
“银两呢？”
“黄金一两。”
“杂物呢？”
“没有。”
“酒呢？”
“数不胜数。”
“大哥，你不嫌麻烦吗？”
“习武之人，不能怕麻烦。”
说得好有道理哦！
“大哥，小弟我敬你是个人才。”
“那是当然。”
你还这么不要脸的承认了。
凡浪捂着脸，低估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牧搭着凡浪的肩膀，一脸坏笑道：“凡弟，不要当我听不见哦！有本事你路上别喝我的酒啊。”“那不行，大哥啊，刚刚肯定是你幻听了，刚刚小弟说得是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潇洒之人。”“嘻嘻，那还差不多。”
李璐：……
……
三人用轻功穿梭在树林中，一盏茶的时间，三人便来到了华阳镇。
“华阳镇，我又回来了。”凡浪拄着竹竿喃喃道。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姑娘，我乃蔡家二公子蔡厉，请问姑娘芳名，是否赏脸与蔡某共进晚餐？”李牧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凡浪对李牧小声地说：“牧哥，我来，他就是把我扔到树林的那个人。”李牧点了点头，便没有任何反应。
“蔡厉，两年未见，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混账！你竟敢骂……”蔡厉没说我便愣住了。“瞎子？你竟然没死？”“托你的福，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回来了。”凡浪用尽量冷静的声音回答道。蔡厉冷笑了，“那有如何，只不过给我带来了此等美女，来，厉哥请你吃新鲜的剩饭。”
凡浪懒得跟他废话，二话不说，一抬竹竿向声音来源刺去。“噗！”蔡厉没有想到凡浪会打他，便没有任何防备地被凡浪捅中了肚子。
“这感觉是肚子。”凡浪自言自语道。
“啊！”凡浪又打了过去。
“这是盘骨。”
“哦！”
“这是＊＊。（这个部位自行脑补。）”
“呀！”
“这是大腿，下一点就是了。”
凡浪一使劲往蔡厉的膝盖一杆敲去。“扑通。”蔡厉跪在了李璐面前。“道歉。”凡浪冷冷地说道。“凡浪，你……”没等蔡厉说完，凡浪又一杆敲在了蔡厉的嘴巴上，蔡厉的嘴边有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道歉。”
“好好好，我道歉，别打了，我错了，姑娘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间，蔡厉跳了起来，一拳飞向李璐。与此同时，李牧忍不住动了，瞬移般来到李璐面前，帮李璐挡下了这一拳。蔡厉的拳头打在李牧身上就像打在钢板上。
“肉身成，成钢，武宗以上。”蔡厉瞪大了眼睛，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着。下一秒，他立刻跪下，拼命磕头：“前辈，我错了，我狗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女儿，我再也不敢了……”
“滚。”李牧缓缓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还带着不少怒意。
“好，好，我滚。”蔡厉一脸谄笑，便往外疯一般地逃命。
李牧对李璐说：“小璐，以后见到这种人，什么都别说，直接打他，知道了吗？”“嗯。”李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牧哥，为什么不杀了他？”凡浪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李牧从箱子里拿出一瓶酒，递给凡浪，拍了拍凡浪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先喝瓶酒冷静一下吧。凡浪啊，你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要被复仇蒙蔽了双眼。”“牧哥，我本来就瞎。”
李牧：……
两人随凡浪来到，他居住了十六年的地方。他摸着这家徒四壁的房子，“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把房子在打扫了一遍后，关上门，锁好，便转身而去。
“终有一天，待到我功成名就之时，就是我回来讨回该属于凡家一切的时候。”凡浪的语气从未如此坚定。
“凡弟，要不要现在大哥我就来帮你讨回。”“不用了，大哥的好意我收到了，这一切，我还是想自己亲手讨回。”“好。”
……
蔡府，大堂。
“什么？你竟然惹了一个武宗以上的人，你这个逆子！”“父，父亲……”“别叫我父亲，我没你这个败家子！真是气煞我也！”“现在，赶紧去凡家负荆请罪，带上黄金万两，武书十本，我亲自去请罪。”“是，家主。”
当他们准备好这一切的时候，其实，凡浪三人已经踏上了去青州的旅程。他们去到凡府时，早已人去楼空。
“咳咳咳，待到凡浪归来时，就是我蔡家灭绝之时啊。”蔡家家主欲哭无泪。蔡厉在一旁也低下了头。
“你不是说我厚颜无耻的嘛。这酒就是不给你，哼！”“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给我嘛。”“不给！你都不知道这秋露白有多香，啧啧啧。”“就一杯嘛。”……
李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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