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真相
婆婆带回了最新的消息，有关程元和那个洞穴。
“洞穴的形成是因为灵石，每颗灵石之间互相会有牵引和影响，比如说水系的灵石它主要的功能就是掌管结界和空间，所有存在世界上的空间都可以去，所以夏策之前说过的那个虚无世界应该就是因为水系灵石的能力。”
她从怀中掏出一本古籍，边角翻起，年代久远。“从神威那里拿来的，有些东西我看不懂，也许你们能知道是什么。”她刻意看向启鹰。
启鹰看着古籍上面的那个符号，一皱眉，“这是？”
“对，应该就是堪舆算命这类的符号。”婆婆抬头，“木能养水，所以水系灵石藏在山林之中。
每月十五，据说会有一次水系灵石所在的洞穴与其他灵石互相连同的机会，可以进入夹缝空间之中，也就能找到其他灵石所在，所以水系灵石的地位一直是所有灵石中最高的。”
“所以程元才会守在那个洞穴就算知道我们要去救人也不换地方？”小离推测着，她对堪舆一窍不通，见启鹰那边也抓耳挠腮着，心里着急，迫不及待想知道夏策去了哪里，“所以那光就是因为打开了夹缝空间所以出现的？”
婆婆点点头，“极光据说是唯一能进入洞穴的地方，但是这本书里说的阵法似乎可以强行打开夹缝空间，只要夏策他们还在里面就能够救他出来。”
“可他们要是已经去了别的灵石那里怎么办？”小离担忧道。
“不会的。”启鹰面色凝滞，“我终于想到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图了。”他举着古籍，“每个学习堪舆的人都要先学戒律，知道什么东西是绝对不能碰的，其中之一就是这个。”他顿了顿，“这是一个禁咒，被一些心术不正学习堪舆的人用来诅咒别人。”
婆婆大惊失色，“可是神威告诉我的是……”
“不过。”启鹰打断婆婆，“就像所有的门派和种族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当时也知道一个除了堪舆掌门谁都不会知道的秘密，也是因为这个我的师傅才会将我赶出门派。”
他曾经发过誓永远不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但是现在已经顾不得，“师傅，徒儿不孝！”他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我相信您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
启鹰从一张张错愕又殷切的脸上望过去，“确实有禁咒，但这个是特殊的，它是堪舆门派要烂在肚子里的秘密，那就是它确实可以打开夹缝空间。”他看向婆婆，“巨人族真的很厉害。”
婆婆瞧得出他的质疑和敌意，不屑道：“作为这个大陆上最早的种族之一，知道一些古老的东西和秘密本来就很正常，阵法我虽然不懂但是它的来历恐怕我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一些。”
她停了一会儿，“人族为了找到延长寿命的办法，几乎找遍了这个大陆上所有的办法，但是无果。
后来有位堪舆的高手不小心被妖所伤，命不久矣，他对这个世界的眷恋太深，虚无世界容不下这么强大的灵魂，也容不下他身上所带的妖力，于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妖力和他的魂魄结合，变成了阵法。
刚开始这个阵法四处破坏，又无人可破。后被其他的堪舆同门经过数百年研究，找到利用自然之力平衡怨气的方法。
阵法压制住了，但也一不小心将它和灵石联系到了一起，阵法随之和世界结合，形成一个新的空间，据说那里还有堪舆者的魂魄，他看着这个世界一步步发展，知道所有的事情。”
小离一怔，“世界版百晓生？程元跑去那里难道是为了问什么问题？”
“长生。”启鹰开口，“如果真如婆婆所说，那么阵法已经违反自然，所以堪舆的前辈用自然去制衡它，但堪舆者在那空间里一直存活着，也勉强算是长生吧。他俯瞰着这个世界，甚至有可能从某些地方影响世界。”
启鹰眼光一亮，“不止长生！他还想要让堪舆者出来！”
受到启鹰的启发，婆婆大呼：“难怪需要那么多的灵能量，必然是为了打破什么，灵石近百年来几乎绝迹，据说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去修复，他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好将灵石的束缚打破，通过夹缝空间将一切衔接的特点，帮助堪舆者出来！”
“为什么要带夏策去？”启鹰想不通，“他和这些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别说启鹰想不通，此刻处在夹缝空间的夏策也想不通。
这里就像是个克隆的仿冒品一样，和他之前来的世界一模一样，除了没有生气。就连草丛里都干干净净，一个虫子都没有。
“怎么样？”程元裂开嘴笑，“这里就是新世界！”他的笑容越来越狰狞，“只要所有的灵石都被毁掉。”他已经不再掩饰自己，周身泛起杀气，还有强大的妖力。“怎么样啊，夏策，你觉得我打造的这个地方好吗？”
程元的身体已经容纳不了他的妖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点褪到地上，“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吗？”
“等我？”夏策不屑道，“原来你就是所谓的主上啊。”
程元看着地上的“程元”，“哼，想在那个世界里行走太难了。”他的声线逐渐变得低沉沙哑，仿佛是从悠远的地方飘过来，不属于现在。
“这些灵石的守护者没一个有种的，就你体内这个，死活不愿意为我所用，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他展开并不算双臂的双臂，失去具象的身体之后，他就是一团飘忽不定的气体，“你知道我花了多久，用了多少工夫和心思，才让他和程元成为朋友吗？”
他哈哈大笑却像哭一样，“但是他一听我的计划，竟然还是不支持我！”
他团在夏策周围，“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不等夏策回答便又道，“他竟然把灵石和自己结合了！”
夏策此刻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要毁掉所有灵石为什么要让人和妖混在一起？大概是因为灵石加上妖力太过强大，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身体里那个妖怪，程元必须要毁掉——也就是毁掉现在和妖精结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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