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太平道理论与其周边 其一
(首先要感谢一下书评区冒泡的书友们……)
(事实证明,目前还在看的人少之又少…..乐观地估计的话,都在养对吧?悲观估计的话……算了,自己开的坑,咬着牙齿都要填完呢。)
(上一章差不多有四千字啊……以后要不我拆开写,一天一章两千字算了(笑)——同意的同学举个手——)
(早知道我大纲流走起,五十万字就能解决战斗,谁叫我开了这样子的一个头,快二十万字了都没能开局……无语。)
(以上吐槽,以下正文。)
东方落很不爽的时候,好不容易从无穷的军务当中脱身的蔺相如此时又在干什么呢?
豫州,颍川郡。
“天师果然技高一筹,是在下输了。”
沉着思考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蔺相如轻轻放下手指上夹着的白色旗子,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棋局,苦笑道。
“呵呵,相如的性子倒是温和不少,若是以前,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弃子认输的吧?”
坐在蔺相如面前和他对弈的,乃是一名穿着粗布衣服的老者,白发皤然的样子,与衣着颇为光鲜亮丽的蔺相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名老者自然是黄巾军,或者说是太平道中很有威望的领袖天师·吕尚。
事情稍微从开头说起吧。
却说蔺相如领了东方落的密令之后,花了五六天的时间,从小路走,连夜抵达了豫州的颍川郡,然后便碰上了一小队巡逻的黄巾军士兵。
蔺相如朝他们亮出了一个令牌后,这小队的黄巾军便恭敬地把他带进了吕尚的帐中。
并不为这么轻松,便能找上天师的过程所惊讶,蔺相如一见到吕尚那张温和带笑的脸庞,心中便有了数。他当即问道:
“天师,莫不是早已料到了我的到来?”
吕尚闻言,只是笑而不语。
蔺相如见状,也不再追问下去。以师徒礼见过吕尚后,蔺相如正要开口说话,吕尚却摆了摆手,说道:
“莫急,莫急。好久不见你了,何不和老夫对弈一阵?六博还是围棋?”
蔺相如当场愣了一愣,忆起吕尚的老习惯,也不敢违背师愿造次,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和吕尚下起了围棋。
投子认负后,蔺相如叹道:
“天师怕是一直在等着在下吧……?”
吕尚胜了蔺相如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道:
“既然相如又从冀州回到了豫州,想必张角已被卢植大破了吧?”
吕尚语气相当淡然,似乎是心中有数。
而说者无意,闻者有心。
听闻了吕尚轻飘飘的一席话,蔺相如竟满头大汗,语气惭愧地说道:
“一切正如天师所料,张角果然是败了……之前在下的愚昧,还请天师原谅!”
吕尚摇摇头,没有说话。
虽然吕尚没有开口说话,但蔺相如仍旧低着头,等待吕尚打破沉默。
原本融洽的气氛,一下子有些紧张了起来。
良久,吕尚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后,方才说道:
“相如不必多虑,老夫并无责备你的意思。只是相如如今是转投了冀州卢植吧?现在到了豫州,可是要助官军与老夫为敌?”
闻言,蔺相如竟然并不对吕尚隐约透露出的敌意感到惶恐。
他语气坚定地说道:
“在下并非要助官军与您为敌,而是要助官军消灭黄巾匪患!”
吕尚笑了。
“不错,不错,老夫还以为你分不清呢。”
蔺相如也笑了。
“怎么能分不清,毕竟在下也在颍川看到了些不错的东西。”
随着两人几句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的结束,原本屋内略为僵硬的气氛也烟消云散。
一番话后,蔺相如心中信心大增。他于是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件模样的东西,递给了吕尚,道:
“老师请看。”
吕尚扫了一眼“信封”上的大字。
“‘汉别部司马冀州东方落致太平道天师吕公’——于是,相如如今你是在此人手下?”
蔺相如点头道:
“正是。此人之事,想必老师也应该有所耳闻了吧?”
吕尚略一皱眉,然后道:
“此人如今不过是一被皇甫嵩放置之偏将耳——哦?莫不是…….?”
蔺相如点点头,没有说话。
吕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随即轻放下酒杯,然后展开了信件。
“太平道天师吕公尚阁下亲启。”
……
吕尚轻轻放下手中信件的时候,一旁的蔺相如在给他倒酒的时候,才发现桌子上的酒壶不知何时已经空了。
于是蔺相如站起身来,正要去找酒缸装酒,而吕尚却叫住了他。
蔺相如回头看去。只见吕尚微微动容,满是皱纹的脸颊也隐约在抖动着。老人抖了抖身上的灰色长袍,挺身站起,原本眯着的浑浊双眼稍稍瞪大了一些。
他就这么和蔺相如对视了好长的时间,然后才顿然开口道: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吕尚原本古木无波的双眼,如今居然透露出了一丝年轻人般的热情与活力!
“天师…….?”
蔺相如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他可没有拆开东方落的信件进行查看,也不知道东方落到底在其中写了些什么。不过看天师如此…….
吕尚却没有再与蔺相如对视。他用酒杯在案台上敲了敲,然后门外就飞速进来了两人。
“蔺相如?!”
两人入了房间,见了蔺相如,均是大吃一惊。
蔺相如也愣了愣,随即起身笑道:
“彭越兄,潘璋贤弟,两人别来无恙啊!”
——如果东方落此时在场的话,他肯定要惊呼一声“卧槽神捕大人”。
“神捕大人”·潘璋当即指着蔺相如的鼻子就惊叫起来了:
“我等闻天师招待客人,便在别厅等候,却不想是你呀!”
彭越和潘璋两人此时都是一副土匪头子的打扮,其中彭越还走上前来拍了拍蔺相如的肩膀,怪叫道:
“你这厮不是违逆天师之命,跑去了冀州了么!怎么,如今看到张角那蠢货不行了,又折返回豫州了不成??”
蔺相如闻言,心中自然哭笑不得。见吕尚只是笑着不说话啊,他只好又再给二人重新说了说他的经历。好在他平日里口才出众,巧舌如簧。两人不一会儿便大致了解了蔺相如的来意。
此时吕尚才重新开口说话了:
“具体如何,待会老夫亲自与你二人解释。如今你二人来,先不要与相如叙旧,去书房把老夫祖上传来的‘太公兵法’搬来!”
两人显然对吕尚极为尊崇。闻言,哪怕心中极为好奇,竟然也不再多问,老老实实去搬书了。
一旁的蔺相如倒是相当惊讶。
“天师,你难道要把…….”
吕尚眼中的精光仍未褪去。他抚掌一笑,道:
“相如,你在冀州真是做了一个天大的好决定!非东方落此人,无以完成老夫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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