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剑刃之上
气氛陷入僵持。
背后虚汗渗出，笙歌明显觉得抱着自己的人，从骨子里散发的森冷之意，他真的有那么一刻，想杀了面前这个人，从多年前开始。
“你真的敢杀了朕？”皇帝睨着他，冷哼一声，毫无害怕。
这细微之间，让笙歌感叹，不愧是父子俩，总觉得相似。
凤雅偌嘴角扬起轻微地弧度，“只要你敢动她，我发誓，这把剑一定会穿过你的心口。”他连‘父皇’的称谓都没有了。
“为了个女子？”
“你有资格说我么？”
立刻被反驳了回去，无话可说。
皇帝面对固执的儿子，终究是咽下了那口气，退让了一步，“若是有第五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这个女子，朕必杀不留。”
凤雅偌也没有回话，拽着笙歌从那道门离开。
视野一下陷入漆黑，笙歌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有手腕上传来的灼热感。
凤雅偌没有说一句话，整个暗道静寂无比，除却彼此之间的呼吸声。笙歌明显能感觉到他由内而外的怒火，这是爆发前的沉默。
走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到了哪儿，笙歌端走了烛火，即便是到了原来的地界也是一片漆黑。
倏忽，面前的人似乎顿住，笙歌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随之手腕一疼，被一股强有力的劲道甩到了床榻之上。笙歌感觉脊背发麻，冰冷的衣衫紧贴着肌肤，她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凤雅偌覆了上来，一手撑在她脑袋一侧，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浓重的呼吸声萦绕在她耳畔。
“疼么？”他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冷冰，笙歌只觉得漆黑一片中，他琥珀色的瞳仁仿佛冷漠地盯着自己，眼神如同刀刃般搁在背后。
“我……”
“很痛吧。”他一只手仍攥着笙歌的手腕，加重了力气，“你知道我看到你即将要被父皇杀死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吗？笙歌。”
笙歌蹙眉，手腕感觉要被捏碎了……
他松开了笙歌的手腕，手抚上她的下颚，紧扣住，脸庞凑近了，低沉嗓音似恶魔之音，“我究竟要怎么样做你才肯好好呆着呢？你从来都不知道我见不到你有多心慌，你从来都不知道我背负着怎样的担惊受怕。”
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痛苦，笙歌心口蓦地一痛，瞬间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正想抬手，却被他一手强硬地将两手都固定在了头顶。
这个脆弱的姿势让她本能想抗拒，无奈凤雅偌力量大得出奇。
凤雅偌半支起身子，扣在她下颚的手沿下，游走在她胸前探查，不出意外地从她怀中找到了那半截金簪。
漆黑视线里笙歌看不到凤雅偌的表情，仅仅这须臾间的沉默都让笙歌提心吊胆。
预料之中的金簪落地声音，清脆的，犹如讽刺一般，在不远处响起。
笙歌循声，头微微一侧，又被凤雅偌狠狠捏住下颚扳正了。
凤雅偌的声音如飘渺云里，清冷决绝，“笙歌，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只能让你感受到和我同样的痛楚，你才能记住。”
他的手从下颚松开，冰凉的指腹撩拨似的划过脖颈，指尖一挑剥开了她的衣衫。
感受到衣衫松散，笙歌倒吸一口气，正欲挣扎，凤雅偌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不由分说地整个人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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