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可悲的炼金术师·本体与克隆体的初见
扮演着一名人畜无害的快递员，是洛墨在明面上的身份之一。
虽说作为快递员的他，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经人，但至少从现状判断，御坂美琴认为他应该还是有要改过自新的意思。
只是在木山春生的记忆片段里，他似乎和一群看起来，相当不简单的老人混在一起，令她忍不住很是在意。
但才想去问一下，他却只是打了个招呼，便骑着龙骑离开了这里，令美琴只能暂时先放下这个问题，打算等下次遇到了再问问。
夜里，木山春生准时出狱，学生在她加班加点的工作下，于凌晨时分被唤醒，并在清晨被带到了另一处，屏蔽了学园都市各项监测的科研基地。
洛墨也开始关注起了，幻想御手事件结束后，最应当在意的另一个需要高度注意的人群——魔法侧的代表，史提尔·马格努斯与神裂火织的情况。
根据他对因果的洞悉，回溯了过去很轻易就可以发现，他们其实都是茵蒂克丝的朋友，准确说是曾经的朋友。
只是茵蒂克丝有完全记忆能力，这能力也让拥有十万三千魔道书的茵蒂克丝，被书籍占据了脑袋里脑容量的百分之八十五，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只能容纳一年的记忆。
所以每年都要重新恢复出厂设置一下，将这一年的记忆全部清洗，否则就会因为脑袋装太多东西要痛不欲生然后死掉。
因此茵蒂克丝的人际关系，基本是每一年都更新一次，三年前是炼金术师奥雷欧斯·伊萨德，去年是史提尔·马格努斯和神裂火织。
每一届茵蒂克丝的同伴，都会竭尽全力的去阻止记忆消除，却都在最后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样子，只能被迫清除了她的记忆。
现在的史提尔和神裂火织，也是抱着痛苦的心情去对付茵蒂克丝。
因为不想再体验离别的心情，所以他们选择给茵蒂克丝留下不好的印象，故意扮演着恶徒对她展开追击，甚至是毫不留情的攻击。
不过就算有移动教会的存在，可以确保茵蒂克丝不会受伤，但被火焰灼烧、刀剑劈砍的恐惧，却不会因伤害没出现而消失，特别是对没有过去记忆的人。
因此在通过调查了解了这些人的情况后，洛墨是真不太能理解这些人的行为。
不想伤害那不伤害难道不行吗？为什么要装模作样的去伤害给对方留下恐惧？想保护在边上当路人难道不可以？
还有魔道书占据了那么具体的脑容量的说法，剩下百分之十五又准确的只能活一年，这种说法他们竟然也可以相信？
语言、知识、情感等等记忆，在脑袋里都是属于不同分区的事情，这些都能给混为一谈，被规定成总体的百分之八十五，这让洛墨也是相当惊讶。
而一切，恐怕都是他们魔法师教会的高层阴谋，可惜洛墨并没有点破的打算，对于这两名没读过书的魔法师，他只想在边上好好观察他们的行动。
于是，事态就这么继续发展，没有几天上条当麻就在神裂火织与史提尔的帮助下，成功将先前阻碍他行动的“项圈”破坏。
事情十分“和平”而顺利的得到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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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基地内。
“茵蒂克丝的事情，应该有亚雷斯塔掺和，特意给安排了个禁书库在边上.....”
一直监视着众人的洛墨，一边撸着趴在自己腿上，已是昏昏欲睡的桃莉，一边盯着面前茵蒂克丝的监控画面，忍不住怀疑这些都是亚雷斯塔的问题。
毕竟茵蒂克丝外表上，虽然只是个脑袋缺根筋的孩子，实际脑袋里却是魔法世界的至宝啊，正常怎么可能会随便就丢外面？还是放在对立阵营大本营里？
不过就算清楚和亚雷斯塔有关系，但怎么做的理由他却有点想不明白，忍不住都想要洞悉未来时....却接到了个意外有用的情报。
学园都市来了个新的魔法师，而且还是炼金术师，甚至成功施展了，从未有人成功施展的“金色大衍术”。
“....根据魔法世界的情报，也就是心想事成的能力吧？无论是死而复生，还是凭空造物都能实现....有价值。”
点了点头洛墨便决定了，这个世界“吃”掉的第一人，就是那个炼金术师了。
才想到他就毫不犹豫的行动了起来，毫无征兆的瞬息从基地里消失不见，令还躺他身上的桃莉，一脑袋磕在了地板上，泪汪汪的就要哭了。
然而....消失不见的他并没看到，直接出现在了夜色才降临的街头上，凝神注视着街道对面的大楼。
那是两座一模一样的大楼，中间只有个过道连接在一起，可谓标准的双子星大楼。
这便是被罗马正教的叛徒，炼金术师奥雷欧斯·伊萨德占领的补习学校——三泽塾。
虽然看起来比周围的建筑都高、都大、都宏伟，但本质上依旧只是补习学校的大楼。
但洛墨却能感觉到，正常魔法师与能力者，不太能发现的东西，就是....整个大楼都被施加了强力的结界，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与这个世界分割、独立出来。
“嗯~总之先进去看看吧？”
光是看着这建筑，他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干脆也就大大咧咧的闯入了建筑内部。
而他才进入那大楼内，一股无法描述的异样感便充斥全身，只是单从肉眼判断，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内部灯火通明，还有不少学生在里面徘徊，仿佛一切都是情报部门的低级错误，弄错了被占领的大楼名称。
“到底是障眼法还是什么东西呢？”他嘀咕着，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朝着建筑上层走去。
但还没走两步他的前方，跟着传来了十分刻意的脚步声与鼓掌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作为第一个外来者——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一名年龄与他外表相仿，介于青年与少年的男性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并将双手大大地展开，脸上尽是如同炫耀着什么的笑意。
这身高两米，穿着意大利制皮鞋，昂贵而洁白西装的青年，正是奥雷欧斯·伊萨德。
看起来很是年轻，不过实际根据情报，也就只有十八岁，大背头的发型，发色却是绿到发光，让洛墨忍不住盯着头发，感慨：“....我大概理解了，你为什么被绿了，这发型真是不绿都对不起你啊。”
“被绿？你在说什么？”奥雷欧斯皱着眉头，不明白他这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洛墨也像打发小喽啰似的，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你的目标是茵蒂克丝吧？现在她已经忘记你了，投身到别的男人的怀里，作为败犬你还是老老实实离开吧。”
“....我的目标没有你那么肤浅，我想做的是救赎，对，救赎啊！我要将救赎了我的少女救赎！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低俗！”
虽然嘴上说的很高大上，不过奥雷欧斯的脸上却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似乎潜心数年，都在研究炼金术现在终于成功，有些憋坏了，忍不住冲着他大喊：
“当年她喜欢的是我，也只是我！比起整个世界更关注我！现在只是失去记忆了而已！所以只要她重新忘记现在！与我缔结新的关系！那么我们就会回到过去！我们就可以重新建立新的联系！”
“被甩的孩子，真是辛苦啊。”洛墨的眼中充满了同情。
“混蛋.....真敢说啊.....”这调侃让奥雷欧斯无法忍受，进而不想再与他炫耀自己的成果，发出炸裂般的怒吼：“粉....噗哇！！”
“心脏掌握。”
怒吼还未结束，他的心脏便被洛墨捏爆了。
“呜——！？必....必须马....！”
奥雷欧斯大口吐着血，当场软倒在了地上，却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针来，就想要给自己来一针，让自己冷静下来使用魔法恢复，但.....
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来一针，他却看到先前距离自己还有十多米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不、不要....不....！”
“情报里是相当好用的魔法，到你身上倒是....嘛，总之——你的存在，我不客气了~！”
洛墨带着笑容无视了他的求饶，在其不甘的瞪视下，将其“存在”毫不客气的吃掉了。
没有办法....明明是心想事成却想的太慢，或者说内心太过脆弱，需要以言语固定想象，说的有点儿太慢了，甚至在遭遇出乎预料的打击时，根本没办法认真去想。
这样弱点过于明显的炼金术师，就算可以心想事成，对上超规格的敌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无论有多么屈辱，无论才完成了这伟业，完成了金色大衍术这一举世瞩目术式的奥雷欧斯有多不甘心，他本身与他所存在过的痕迹，却十分简单的便被彻底消除。
除了洛墨本人外，谁也不会再记得，有那么一位炼金术师曾经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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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罗马正教的隐秘记录官，奥雷欧斯·伊萨德过去一直做着书写魔道书的工作，因此奥雷欧斯的记忆里，就存在着相当多的魔道书知识。
洛墨完全吞噬他的存在，则是为了确保这个世界，只有自己具备金色大衍术的施展方式。
为什么只是施展方式？那当然是因为金色大衍术的咒文不是什么秘密，唯一的问题是咒文过于漫长却不能省略，需要不眠不休咏唱一两百年，实在超出了人类的极限因此无法成功。
不过现在他通过奥雷欧斯的记忆，倒是发现奥雷欧斯另辟蹊径，操控两千名学生让速度提升两千倍，然后通过咒文之间相互影响的增幅效果，让速度再提升一百二十倍，最终在半天就完成了金色大衍术。
洛墨也跟着先是让人封锁大楼，排除所有监视后，便直接操控学生让他们在无意识状态下，帮自己完成金色大衍术。
等一切完成都没有人，知道三泽塾大楼出现了什么事，本来出击讨伐奥雷欧斯的罗马正教，这会儿抵达学园都市的理由也因奥雷欧斯不存在，而变成正常的访问并在没事时自己撤退了。
“意外的简单呢。”
完成一切的深夜，洛墨看了眼地板上绿发、白西装，却已经失去名字的尸体，只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虚空中便涌出烈火，将其彻底的焚毁。
这下奥雷欧斯彻底消失了，不过在阅读了他的记忆之后，洛墨其实还是挺同情他的。
因为在上条当麻之前，奥雷欧斯也曾是茵蒂垾克丝唯一在意的人。
一年之期抵达时，这一年间只注视着奥雷欧斯的茵蒂克丝，也曾约定绝对不会忘记他，就算违背教义而死，也绝对不愿忘记心中那份记忆，简直就是马上就修成正果的纯爱男女主。
....结果一年过去洗掉记忆后，还是给忘了个彻底，只得到了一年的主角体验卡。
同样奥雷欧斯也为了茵蒂克丝，背弃了罗马正教与自己的信仰，成为炼金术师，竭尽全力只为拯救茵蒂克丝。
还特意找到传说中的“吸血鬼杀手”，只为引来吸血鬼让自己了解吸血鬼，然后通过吸血鬼的永生，帮助茵蒂克丝可以保持更多的记忆。
当然理论上，他本来可以依靠金色大衍术，直接给予无限记忆空间什么的，只是他想象力匮乏，就算已经心想事成也没有办法想到怎么样实现无限记忆。
“....没文化真是太可怕了，这些个魔法师一个个怎么都不去读书，这么多人竟然都被英国清教拙劣的谎言骗了这么多年。”
看着被自己丢出这双子星大楼的女巫装少女，洛墨却并没有在意那清洗了记忆的吸血鬼杀手，毕竟....他对吸血鬼没什么兴趣。
“不过，这个术式可真是方便呢，凭空造物花费的还不是我自己的力量，虽然只能让死者复活却不能制造新的生命，但这不就是为我打造的超级工厂吗？”
尽管金色大衍术只能在内部生效，可也等于让这一座大楼的空间，都变成特殊的圣域，只要在这内部就能够心想事成。
因此他可以直接把原材料运来，利用这个圣域将其视为巨大的机床，把所有材料瞬间加工成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就算出去也不会失效。
“我真是天才呢，首先把空间扩宽....不，我把绝界安置在这，不就可以直接当成巨大的仓库？”
越是去设想，他便越是忍不住有些小兴奋，迅速就联系上了自己的人，打算弄点儿人工智能作为战力补充。
但是认真想想，现阶段弄出大批量的战争机器，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必要性。
因此他只是打算小批量生产高性能单兵作战机械，目标方向是——改造人恋查与AAA驱动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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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墨的势力在他的鞭策下，紧锣密鼓的收集材料与数据。
他本人却与往常没有太多区别，只是他旗下的势力逐渐改变了据点，将那座双子星大楼作为基地。
不过....这天他才走出大楼，回头就看到了跟在自己身后，一副御坂美琴打扮同时也是御坂美琴的长相，额头上却戴了一副看起来像泳镜的夜视仪的少女，忍不住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听说外部研习已经开始，所以~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打扮成了御坂妹妹的长姐，桃莉神采奕奕的打量着街道的四周，就仿佛新生儿般对世界充满了好奇。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个面无表情的机械少女，当洛墨将视线投过去时，她却是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视线，想以此逃过洛墨的责问。
但洛墨也不惯着她，直接伸出双手按在了她的脸上，强迫她看着自己，并凝视着她的眼睛，严厉道：“是你把她带出来的吧？我是怎么和你说的？”
“....桃莉也想研习，我只是考虑了她的成长问题，想让她增加一点儿阅历，毕竟增长心理年龄以便于管理。”
在洛墨才离开基地后，便鬼使神差的带着桃莉离开的特蕾莎，一本正经的和洛墨讲起了道理。
不过洛墨倒是感觉出，她的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心虚感，因此明白这家伙虽看起来很认真，实际也只是在找借口而已，因此忍不住咂舌道：
“机械人和克隆人相处久了，也会出现感情吗？还是什么？你当妈当习惯了，不过是让你照顾下，你就真把她当自己女儿了？”
其实他这句话有点不太对，尽管确实是他让特蕾莎照顾桃莉，不过实际上更多倒是像桃莉照顾特蕾莎。
而眼看两人发生争执，桃莉连忙就跑了过来，努力拉来洛墨的手，劝解道：“不要说特蕾莎啦！这都是我的求特蕾莎的！要说就说我吧！”
“....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立场吗？”
“不能随便移动？”
“你的存在被发现会很麻烦啊。”
“为什么？”桃莉如可爱的小鸟般，大幅度歪着小脑袋。
这懵懂可爱却是不太听话的样子，让洛墨也有点没辙，只能放弃似的大大叹了一口气：
“别和特蕾莎一样变十万个为什么啊....算了，总之跟着我别乱跑，今天的话姑且可以让你跟着，但不准脱离我身旁三米。”
“——太好了！我最喜欢小洛了~！”
得到正式的许可，令桃莉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并直接扑了上去给他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不过越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倒是越让洛墨心情复杂。
因为这会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以及同样总是带着无邪笑容的艾姆妮西亚。
特蕾莎准确的捕捉到他的表情，不由跟着有些好奇：“master，你在想什么？”
“我在头疼。”
“为什么？”
“....因为你们两个没事给我找事。”
“对不起？”
“....嗯，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诚意，你已经可以回去了。”洛墨干脆的，就想把麻烦的少女赶回家，然而.....
“错误发生，指令错误，请重新输入。”特蕾莎直接装作故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选择性失聪，差点就让洛墨给气笑了：“你这都跟谁学的啊？”
“我！”特蕾莎还没有招供，桃莉倒是兴冲冲地举起了手：“不喜欢的！就不听~！这样听到的，全部是喜欢的~！世界就是彩色的~！”
“....你是小孩子吗？不、你就是个小孩子，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随便教坏我的.....”
“——听不进~听不进~听不进~小洛要说坏心眼的话~我全部听不进~！”
洛墨的话还没说完，桃莉倒是干脆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耳朵和小孩子闹脾气似的不听他的话。
这让洛墨真都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相互，对彼此造成了更差的影响？
不过他原本以为特蕾莎已经给自己教的够坏了，正常应该是百毒不侵不会再给人带歪了....就是没想到竟然还可以往这个方向发展。
没有办法他干脆也就不再说什么，直接拎起了桃莉并对特蕾莎说道：“给桃莉注册个新身份，就说是....桃莉二代克隆体，研究初代桃莉的仿真克隆体。”
“了解，那以后.....”
“....你好好看着，别让她和食蜂、御坂及其相关者接触到的话，偶尔出来走走也不是不行。”看出了特蕾莎她自己似乎都没察觉的期盼，尽管认为这样有些不太合适，洛墨还是叹着气做出了妥协。
“谢谢，master。”特蕾莎稍稍愣了下，没有想到他竟真会同意，脸上跟着浮现出难以察觉的笑容。
洛墨准确察觉到了这点，同样稍稍愣了一下，怀疑这机械人与克隆人是不是，真出现什么感情了。
但他也懒得去问，就这么提着东张西望的桃莉，打算先给她弄点吃的打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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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就和小孩子似的桃莉，要求意外的很容易就可以满足，想去看海、想去游乐园、想去动物园....北极光、夏威夷什么的洛墨暂时就先放一边。
于是第一站他就带着两名不太正常的少女，开到了学园都市外，桃莉总是唠叨着想去的海边。
“哇~海！——噗哇！咸、咸的！？”
在见识了海洋的下一刻，桃莉直接就从车上跳下去，一路冲向海洋并被海浪给拍的浑身是水。
转眼就变成落汤鸡后，她便泪汪汪的重新跑到洛墨面前，哭诉：“眼睛好疼！小洛~~快、快点帮我吹一下~！”
“....你这是把我当你爸了吗？”看着面前蹦蹦跳跳的孩子，洛墨再次叹起气来，却也拿她没辙，只能举起手来变出水，直接给她冲去可能带来刺激的盐水。
“谢、谢谢~嗯~一起游泳吧！”
“你会游泳吗？”
“不会！小洛教我！”
“....总感觉很麻烦，特蕾莎你去。”面对双眼放光的少女，洛墨想都不想就把边上，盯着大海发呆的特蕾莎推了过去。
“master，我的结构是不可能游起来的。”特蕾莎面无表情的，给出过于真实的答案，洛墨却也回以无语的表情：“那么你觉得，我的体重能够浮起来吗？”
“只要速度够快，就算是master应该也能浮起来吧？”
“以超音速挥舞手脚我都起不来吧？说到底就算能起来那还有水在吗？我直接飞起来了啊？那样你的体重倒是更轻，你上啊！”
洛墨忍不住就直接，给特蕾莎的金属脑袋来了一下。
不过特蕾莎却完全没痛感，只是“嘭！”地一声被砸的半个身子都入沙了，让桃莉连忙就张开双手挡在了特蕾莎身前，气呼呼地瞪着他：“小洛！欺负人~不行的！”
“是是....那么现在决定了，特蕾莎来教。”
“我不会游泳。”
“....你不早说。”
搞半天结果就是不会，弄得洛墨都无语了，只能拎着桃莉往海边走去。
而桃莉则兴高采烈的抓着他的手，不断大幅度的上下摇晃：“——太好了~大海~游泳~！”
“是啊。”
“如果小取和小操祈也在就更好了呐~”眯起眼睛眺望海平面的桃莉，莫名有点儿遗憾的样子，让洛墨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象是我还真是抱歉。”
“没、没那回事！”桃莉连忙道歉，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似的，全力解释道：“我虽然最喜欢小取和小操祈，但是、但是呢，我也最喜欢小洛了！”
“....你最喜欢的可真多呢。”
过于真挚的眼神，叫人很难不动容，也让洛墨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两个人都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甚至愿意为她去冒生命危险了。
虽然这发言，实在有点海王的感觉，不过其中两个是同性好像也没什么了？
而他也莫名的就这样，再次体验了当爸的感觉，教导起孩子气这名少女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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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正常的预估尽管特蕾莎很偏袒她的朋友桃莉，但有特别交代还是会注意，避免直接就遇到些麻烦的人物。
然而，人算终究是不如天算。
才去过海边没有几天，洛墨厌倦了送快递，闲着没事在街上遛桃莉玩，打算带她去动物园遛遛时.....
迎面却走来了与此刻的桃莉，一模一样的少女。
不仅仅是相貌，甚至连打扮都一模一样的少女，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御坂妹妹。
“姐姐大人？”御坂9982盯着桃莉，似乎在怀疑这脱离网络的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见的本体。
桃莉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我是桃莉....二号！”
“大姐？不、应该是二姐吗？初次见面，我是御坂9982号do御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二号大姐，但还是充满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真热情啊。”洛墨看着面无表情的御坂，小小的吐槽了一句，便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刚刚御坂感觉到了，来源于网络外的同源能力放射do御坂亲切有礼貌地详细说明，并希望卡洛斯先生能出钱，安抚御坂没有遇到姐姐的遗憾。”
御坂9982面无表情的盯着洛墨，完全特别是亲切有礼貌，倒是紧盯着不放的视线，让他充分感觉到了，这家伙想通过这种方式索取报酬。
不过比起这个，他倒是忍不住扭头看向了边上的桃莉，因为她先前就使用了电流恐吓了只，正在追逐猫的狗。
桃莉也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小声解释：“小猫很可怜吧？”
“....算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你们的本体说不定都要跑过来了。”
说着，他直接拉着桃莉就要走人。
但在与御坂9982擦肩而过时，却还是犹豫了下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万元大钞：“给你吧。”
“喔，谢谢do御坂一边警惕着可能提出奇怪要求的卡洛斯先生，一边小心的远离了疑是想进行爸爸活的卡洛斯先生。”
“....怎么办，我好想揍人。”
看着一点不客气把钱揣进兜里，还损自己一下的御坂9982，洛墨的心里在疑惑她奇怪的知识储备之余，也忍不住按着胀痛的太阳穴。
就打算不再理会这家伙，干脆的走人时....这两名御坂妹妹却突然一齐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而他也下意识就看了过去，并且感觉自己的脑袋突然就更疼了。
因为又一名茶发少女，上气不接下气的朝这边跑来，而且这回是——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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