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今日依旧好骗的御坂美琴·“绝对能力进化计划”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御坂妹妹们的地面测试开始，听到关于传闻逐渐烦躁的御坂美琴，察觉到了仿佛自己发出的电波，尽管迟疑了一会儿，怀疑是自己的感觉出现错误，但还是立刻前往了电波的方向。
然而即便不断在心里祈祷，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她却还是远远就看到了，令她无法忽视的画面。
洛墨带着个“自己”，在给另一个自己钱，隐隐约约之中她还听到了“爸爸活”这个无法忽略的台词。
“——你！又在做什么啊！”
浑身电光环绕的少女，带着随时要将其就地正法的气势，恶狠狠地瞪着那正揉着太阳穴的洛墨。
知道奇怪的误会将出现，本就头疼的洛墨这下....头疼的都超级加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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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操控御坂网络，某种程度上比御坂美琴自己都了解她能力的洛墨，对于可能出现暴露的情况，其实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只是....带着桃莉暴露就算了，这会儿还遇到了个“研习”中的御坂妹妹。
这种情况下的相遇，倒是出乎了他的预料，也让他明白麻烦可能比想象中的多。
因此在郁闷之余，他举起手来示意对面少女冷静，自己也十分冷静的建议道：“总之，咱们换一个场合说话吧。”
“哈啊？你想逃走吗？！”
“不，你看看周围的情况。”
“嗯？”被提醒了下，美琴这才观察起了周遭。
四周路人几乎都她们这三胞胎给吸引，在议论纷纷也就算了，甚至有人干脆的举起手机拍照。
毕竟一模一样的三胞胎，还都是美少女实在罕见。
“——不准拍照！！”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御坂，这会儿直接气得咬牙切齿，控制不住用力地一跺脚。
一瞬，周围路人的手机“嘭！”地一声冒出了黑烟，连带附近广告牌都跟着直接瘫痪了。
垃圾桶样式的警卫机器人，都跟着颤动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接着.....
“警报！警报！侦测到违反电波法的攻击性电磁波，确认系统异常！现在开始逮捕现行犯！——滴！滴！滴！滴！滴！滴！滴！！”
在最后一连串的警报声中，四周的警卫机器人从地板上弹跳而起，跟着就将目标锁定在了三名一模一样的少女。
它们迟疑了一下，似乎都检测出一模一样的特征和AIM扩散力场，实在没办法确认犯罪者是谁，于是它们决定直接逮捕这三名少女。
“你们还是快....喂？你拉着我干什么？？我不是目标吧！”
“别想逃！快点老实跟我走！”
洛墨才想看着她们跑，但御坂美琴和桃莉却一人一只手的抓着他就跑，美琴还不爽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桃莉拉他无疑是出于同伴意识，而美琴拉他....完全是想找地方好好审问他。
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己体重异常，尽管不太情愿他也只能跟着逃。
这就导致....他也被判定为共犯，不想逃也只能跟着逃。
“啊~在夕阳下奔跑，这是我逝去的青春吗？”
表面上是被拖着跑，实际自己也在努力的洛墨望着天边的夕阳，不禁发出了奇怪的感慨。
这也换来了美琴不快的白眼：“你最多也就才上大学吧，别在这弄得好像七老八十一样！”
“你不懂，其实我都已经三万多岁了。”
“哈？”
“别用白眼看人啊，你难道就没察觉到，我身上岁月沉淀的韵味？”
“老人臭？”
“.......”
美琴奇怪的台词，直接就将他给击沉了，只能转头看向另一边拉着自己的少女寻求安慰。
桃莉察觉到他视线，先是困惑的歪了歪脑袋，接着脸上绽放出可爱的笑容，直接就抱了过去，飞扑到他的怀里，还埋头在他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便郑重其事道：
“——没事的！小洛身上一点儿不臭！我喜欢小洛的味道！”
“啊、嗯，谢谢....不过咱们跑路的时候，你这样不合适吧？”
突然就和八爪鱼似的，就这么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令他有点小尴尬。
特别是美琴那转瞬就阴沉过头，仿佛要杀人的目光，就更是令他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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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躲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小巷之后，好不容易甩开追兵洛墨却没来得及庆幸，那从茶色的浏海前端迸射出蓝白色电弧的少女，就这么双手抱胸的站在他的面前，凶神恶煞的瞪着他，给予他无形的心理压力。
“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他扭头就想撤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嘭！！
他才迈出一步，少女的额头如同长出角一般，令蓝白色的雷击之枪朝着他脚前射出，让他被迫收回了才迈出的脚，换上无辜的表情摊开双手：
“干嘛啦，我只是个路过的无辜市民吧？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别胡扯了！你根本就和无辜市民不沾边！还有！刚刚你们在说什么？爸爸....爸爸活！是怎么回事！不会是.....”
“没事的，御坂拒绝了卡洛斯先生的一切不法要求do御坂竖起了大拇指，对自己的坚定感到自豪。”
美琴的脸是越说越红，都怀疑自己的克隆体，会不会是被用于奇怪的生意上，御坂妹妹倒是面无表情的冲她竖起大拇指，隐隐还有点得意的样子。
这倒是令洛墨满脸黑线的，直接甩手拍了下她的手，郁闷道：
“别这样说！搞得好像我真在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让人误会怎么办？”
“....掀起裙子不算吗？do御坂试着在姐姐大人的面前，控诉这个人的轻薄。”
双眼似乎都没有聚焦的御坂妹妹，视线余光时不时瞟过边上，浑身都气到颤抖的美琴，让他忍不住单手扶额：“....竟然还会告状....这真是超出我的预料了。”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肩膀不住颤抖，额前电光不住闪现的美琴，脸上浮现出瘆人的狞笑。
但洛墨也不慌，无言地将边上的桃莉拉到面前，充做直接的挡箭牌。
“你、你这家伙！竟然拿‘我’当挡箭牌？你还是个男人吗？！”
生怕会波及无辜的美琴，一时还真没办法下手，只能厉声呵责的谴责他。
洛墨却是拍了拍桃莉的肩膀，便义正言辞的纠正：“不，这不是‘你’，这是我的....嗯，我的妹妹！对！我的妹妹！”
“撒谎也给我打个草稿吧！你妹妹和我长一模一样？！”双手叉腰的美琴直接给气笑了。
“不瞒你说，其实你也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啊！”洛墨装出沉痛的样子，张开了双手：“来吧！冲入我的怀里，感受一下来自哥哥的爱吧！”
“——去死！”
美琴想也不想，就回旋着身体对洛墨的脑袋，来了一记上段鞭腿。
但....洛墨却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小腿，让她顿时被迫扮演起了金鸡独立。
“放、放开手！！”
“不要~”
“小洛，我是你的妹妹？还是小洛和姐姐大人结婚了吗？”桃莉先是困惑的戳了戳洛墨的肩膀，接着倒是看向气急的御坂美琴，好奇的掀开了她垂下去的裙摆，然后....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姐姐大人....比想象中更孩子气，为什么要穿安全裤呢？”
“因为她经常会露裙底吧？”洛墨带着如出一辙的遗憾，跟着止不住摇头。
而御坂妹妹也没阻止他们的意思，反而直接就蹲在地上，盯着美琴的安全裤，跟着露出失望的表情。
“你、你你你....你们....！”
本来还在生气的美琴，脸颊唰的一下通红了，视线不住游移的脑袋都乱哄哄的，整个人都给这奇怪的情况弄傻了。
毕竟三个人，其中还有两个是自己，竟都在盯着自己裙摆，还一副研究者的姿态，这奇怪画面换谁都得傻眼。
就这样脑袋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桃莉带着遗憾放下她的裙摆，美琴才稍微有点回魂，以颤抖的指尖、指着洛墨难以置信道：
“你、你这家伙....你竟然.....”
“等等！这不是我掀的！你要找人发泄，也别找我啊！！”
“——是你教的吧？！”
“不是，话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嗯？....咦？啊！！”
经过提醒，御坂美琴在上次头脑风暴后，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顿时忘却了怒火扭头看向了桃莉，带着莫名的惊惧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桃莉....二号。”桃莉也没有忘记，顺便补充了个二号。
但陌生的名字，却让美琴再次满头雾水：“咦？桃莉？桃莉是谁？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是的。”
“不可能吧！”才被肯定了一下，美琴倒是自己就立刻否定了她的话，迟疑道：“你不会....我....我的、克隆吗？”
“是的。”
“但你刚刚说的桃莉，难道......”
“也是吧....小洛是这样说的。”
不太喜欢严肃话题的桃莉，直接把话茬丢给了洛墨，令其瞬间迎来了美琴如刀锋般锐利的视线：“你，难道是研究员？”
“....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懂。”洛墨默默地别开了视线：“有事你问你的克隆人去。”
“——那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了她。”
“那个计划不是已经被冻结了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美琴的脸上，带着难言的情绪，视线不住在两名少女间游移。
“你来回答。”洛墨无言地看向御坂9982，御坂9982倒也不推脱，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美琴，说道：“ZXC74ASD852QWE963do为了保险起见，御坂执行密码确认。”
“哈？”
“果然姐姐大人不是实验的相关人员do御坂基于保密条例，无法回答刚刚的问题。”
“主导计划的是谁？”美琴完全不管这些，只是阴沉着脸盯着御坂9982。
可御坂9982....或者说除桃莉这御坂0号外，御坂妹妹都不是会变通的人，因此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答道：“这是机密事项。”
“既然不能成为超能力者，只能拥有劣化能力，你是又是为了什么被制造出来？”
“那是严禁泄露事项。”
“.....！”
终于，美琴忍不住了。
愤恨的咬着牙，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御坂9982的手，做出要严刑逼供的架势，以低沉的语气威胁道：“你一定要我逼你说出来吗？”
“........”
御坂9982完全不反抗，只是如人偶般任由她来，无言的表示自己的抗拒。
在这气氛紧绷的当下，洛墨在桃莉不安的注视下，被迫站出来拉开了美琴和御坂妹妹，充当起了和事佬的露出充满善意的笑容：
“嘛嘛~你们都是姐妹，还是不要用成这样啦，大家有什么话好好说呀！”
“....我们才不是姐妹！”
“但你也不想去欺负，与自己有着相同相貌的人吧？”
“确实....只是看着，感觉就怪怪的。”
“对嘛，既然如此大家就友好.....”
“——她不说！你来说！”洛墨还没说完，美琴的嘴角便微微翘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瞪着他威胁道：
“你的长相可和我不一样，对你下手我可没有心理负担。”
“呃....我这是不小心把自己套进去吗？”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给我老实交代！你肯定是实验的关系者吧！”
“嗯....其实我也是被害者，这样说你相信吗？”
“别耍滑头！给我老实的交代！”
“.....行吧行吧，你放开我，再请我吃点什么，我就好好跟你说。”
洛墨也不反抗，只是苦笑着耸了耸肩，像放弃了抵抗似的，打算以自己的情报混一顿饭。
美琴本来想拒绝，但考虑到自己现在依旧在室外，就算是小巷也可能有人出现，依旧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
于是犹豫片刻，并瞪了他一眼无言的警告他不准耍小手段，就转身带着他前往了附近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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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过去让洛墨坑了一笔，但御坂美琴还是靠着这个月新发的零花钱，还有作为超能力者的补贴，带着众人去了附近一高档西餐厅，并开了个包厢方便谈话。
一进包厢，洛墨就和自己请客似的，直接将菜单丢给了桃莉和御坂妹妹：
“来~不用客气，随便点吧！这可都是我为你们争取来的啊！”
“谢谢~小洛！”桃莉欢呼着，亲了下洛墨的侧脸，便双眼放光的盯着菜单。
“谢谢。”御坂妹妹一点不意外的，还是那平淡如死水的声音。
不过才说完了，这不知是想了什么的少女，就学着桃莉走了过去亲了下洛墨的另一边侧脸。
“——喂、喂喂喂！！你们怎么能无节操的随便亲人！！你们两个也是少女吧，和我长得一样的脸竟然、竟然....竟然在我的面前亲人？？这不就像我在看录像似的，录像里的自己在亲别人吗！！”
本来还双手抱胸，低垂着脑袋在想着，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的美琴，注意到这一幕瞬间失去了冷静，不仅仅是满脸通红，脑袋上都快冒出蒸汽的，伸手指着这两名御坂发出怒吼。
“嗯？这样不行吗？do御坂提出询问。”
“当然不行了！！你们姑且是少女吧！少女只能亲自己喜欢的人！”
“是这样吗？”御坂9982歪着脑袋，似乎没怎么听懂的嚬样子。
桃莉倒是笑眯眯的抱住洛墨的手，不加掩饰的宣称：“我喜欢小洛~！最喜欢了~！”
“哈、哈啊....”
美琴这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去说什么了。
只是看着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在自己面前抱着男人的手，嘴角微抽的心里感觉是相当微妙。
不过洛墨倒是明白，桃莉就是小孩子性格，对自己八成也不是那种喜欢，因此也十分配合的摸起了桃莉的脑袋：“好乖~好乖~我也喜欢桃莉~”
“——等等！”
这其乐融融彼此将要双向奔赴的样子，令美琴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瞬间冲上前将两人拉开。
接着便以双手按在了洛墨肩上，神色如魔鬼般不断逼近，硬是把他逼到这包厢的角落里。
“那、那个？御坂小姐？怎么了？”洛墨试探的小心询问。
“没什么do御坂故意装作这是在叫自己。”
“你闭嘴！”他瞪了眼在边上，看热闹的御坂9982，便干咳了一声改口道：“咳，美琴小姐，怎么了？被喂狗粮心情不好吗？”
“....现在是这个问题吗？！”
“？？”
“你....你难道！！对她做了那种事情吗！！”脸颊抽..动痉挛，眼睛充..血通红，脸颊更红到要滴血的少女，抬起空洞的视线，以阴气逼人的口吻逼问：“不会！做了吧！？”
老实说洛墨都不知道，御坂美琴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了。
像愤怒、像害羞，更像综合体的恼羞成怒。
各种各样的情感汇聚在一起，让人都忍不住担心，她的脑袋会不会出现问题。
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现在似乎想把自己给干掉。
但就算是这样，洛墨还是装出懵懂的模样：“不好意思，你说的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
“就、就是....就是那种事情啊！”
“嗯？你这样我不懂呀。”
“就、就就就....呜~~~！”美琴努力的想要挤出声音，但张开嘴后反复闭合了数次，最终却还是敌不过内心那股羞耻，直接就宕机了。
可洛墨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将攻守逆转摸着她的脑袋，温言劝道：“不要害羞，大家都还只是孩子，顾虑太多可就不好了，来，再稍微努力一把，说出你心里所想。”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啊！！！”
美琴直接炸毛了，身周再一次萦绕起炫目的电光，看起来就要直接给他来上两下的样子。
不过看着一边挥舞双手，一边吼叫的就要再扑过来的美琴，他却熟练的直接将两名御坂妹妹拉到身前，拼凑起来组成新的人墙充做挡箭牌。
这给美琴气得咬牙切齿：“你当个人吧！哪有把女孩子当挡箭牌的？！”
“你还别说，我已经不当人好多年了。”
“哈？”
“咳、这个先放一边。其实我和她并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存在太特殊的关系，现在的话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洛墨做了个把东西搬到一旁的动作后，就自顾自绕开这几名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女走到桌前，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和大爷似的看起了菜单。
尽管不爽他的态度，美琴暂时却不想在意这个，反而看向了边上的桃莉，求证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具体怎么样算出格？”
“就、就是....嘴、嘴对嘴....那个....”
“没有喔？”桃莉简单直接的否定了。
“是、是吗？....那就好，那就好。”美琴顿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庆幸：“我还担心，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都被人看光了。”
“嗯？小洛已经看过我全身了呀？”
“咦？”
突然的现实让美琴在这天，不知第几次愣住了。
接着她猛地扭过头，以杀人的目光瞪向洛墨，可洛墨只是不以为然的摆手：“我觉得现阶段你不应该关心这种事情，说到底就是关心也没啥意义，毕竟....嘛。”
“什么意思？！啊....差点又忘记了！”
再一次被提醒，屡次被歪了话题的御坂美琴才想起，自己现在最该在意的事情。
尽管自己的隐私权有没有遭到侵犯这个问题她也非常关心，但自己的克隆体为什么被弄出来，弄出来的目的更是叫她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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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美琴坐立难安，但人与人的痛苦却总是不相通的。
两个御坂妹妹和洛墨，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菜单，特别是就两个菜单的关系，还让桃莉直接从边上钻到洛墨的怀里，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的盯起了菜单。
两人这过于亲密的样子，看的美琴心里是一阵的不对劲，下意识就想做点什么去阻止。
不过想到最重要的正事，为了避免再次被带歪，她还是努力按着胸口压下怒气，做好了这回不管他们说什么，都只关心克隆人问题的准备。
自由晃荡着双腿的桃莉盯着菜单观察了一会儿，倒是稍稍蹙眉便仰起头望向洛墨：“小洛，这都是什么？我怎么都没听过？”
“嗯....其实我也不太懂。”过去有钱的时候，基本都掌控了国家和甚至世界，因此也从不去看菜单的洛墨，对于各种意义不明的菜名也不太明白，干脆把菜单推给了美琴：
“你自己来展现诚意吧，顺便帮我弄瓶好酒就行。”
“....你敲诈人敲诈上瘾就算了，现在还要我自己砍自己一刀？？”
“不，我只是单纯的，在冒着生命风险将情报透露给你，因此索取一点正当报酬，当是断头饭的话就相当便宜了吧？”
“生命风险.....”美琴的表情一下子就冻住了，接着沉下脸点了点头，低喃道：
“确实，克隆应该是违反国际法的事情，把这种犯罪暴露出来，肯定会有不小的危险。”
“对啊~所以现在就是你展现诚意的.....”
“——我果然还是自己调查！”
洛墨还没说完，御坂美琴却用力的摇头，打断了他。
“咦？为什么？”不按照设想的来，让洛墨愣了：“捷径在这啊？”
“既然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将这机密泄露给我，那么你肯定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你竟然现在才觉得吗？这也太伤人了吧？”
“正因为是朋友，所以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让你去承受生命危险。”
虽然脸上稍微有点烦恼的样子，但是在这认真陈述的最后，她却露出了有些无奈，却又像是在微笑的表情。
这奇怪的表情，令洛墨都感觉不知道，给自己丢哪里去的良心都在隐隐作痛，不过嘴上却不忘嘲讽：“....明明有捷径就在眼前，竟然选择了更为困难的道路，你还真是愚蠢啊。”
“啰嗦！想吃我请你就是了！你不也有母亲的愿望要实现吗？而且也是受害者吧？你自己说的，所以啊！如果在这个时候死了怎么办？！”
像是掩饰害羞一样，美琴用力拍了一下桌面。
“....这么好骗真的没问题吗？我真的开始担心起你的将来了啊，而且这样不就显得，我像个业余反派一样？”
洛墨低喃着，对面少女绝对听不到的话语，脸上也跟着出现苦恼的表情。
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善良，作为敌人这应该是好事，但这样就脱离了计划。
而听到他自语的桃莉，这会儿倒是鼓起了脸颊，抱怨似的低语：“....那就不要当反派，当英雄不好吗？我更喜欢小洛当英雄的样子。”
“但我不适合当英雄啊。”
“才没有那回事，小洛是想做就能做到的孩子！”
“那是梦，现实的情况不一样啦。”
“我讨厌想欺负姐姐大人的小洛。”
“那真是遗憾呢。”
.........
洛墨并不打算做出任何改变的态度，令桃莉逐渐闹起了别扭。
而御坂美琴倒是没再去在意他们的关系，或者说是将各种问题暂时放下，打算等一会儿自己想办法，去调查清楚自己克隆体背后，究竟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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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桃莉虽在闹脾气，却又吃的很是开心，就是时不时都和闹脾气的孩子一样，在桌下轻踢洛墨。
对面的御坂9982干脆化身为暴食者，一言不发地大快朵颐，让美琴的“啊啊~”的抱怨着，带着无奈的表情帮她擦嘴。
那照顾人的样子，倒是莫名和往常不一样的温柔，仿佛真正的姐姐一般，这也让御坂9982的吃相变得越发放肆。
....或许这便是御坂妹妹特有的，撒娇方式？洛墨有点捉摸不透御坂妹妹的行动方式，但也不打算深究，蹭了一顿就与其告别。
御坂美琴盯了他一会儿，告诉他等这件事结束后，会再好好的责问一下他和桃莉的事情，便就这么继续跟着御坂9982，打算跟她到研究所，直接找幕后黑手探究原委。
然而....她的行动注定是失败的，因为今夜的御坂9982并没有回研究所的打算。
夜里，学园都市一处阴暗的小巷里，洛墨与御坂9982再一次见面了。
洛墨看着面前背着个大提琴的少女，却是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容：“怎么样，今天的研习？”
“很开心。”
“是这样啊，那可以安心上路了吗？”
“不行，御坂已经有了战胜卡洛斯先生的计划do御坂对将要杀死卡洛斯先生低头谢罪。”
御坂9982就如言语般，冲着他低下头。
然而洛墨只是笑笑，不打算反驳什么，因为接下去她肯定会被他杀死。
尽管很没道理，但计划的流程就是这样的。
唯一应该称赞的是，他自认为自己的手段，会比一方通行人性化的多，至少比她既定的未来中被打半死、扯断腿后给压扁的虐杀会好很多。
毕竟他会给个速死，然后收集了灵魂复活....虽然本质上都是杀人，他也不打算找什么借口就是。
在名义上，这是绝对能力进化计划，实际上则是亚雷斯塔为了掩人耳目才进行的，准备假借“绝对能力进化实验”失败，将御坂妹妹送到世界各地，从而构建覆盖全球的AIM网络。
而他主动踢开一方通行参加，也不是闲着无聊想杀人，单纯是为了御坂妹妹的灵魂，打算拿回去复活了弄内网。
不过理所当然的，这种事情所有御坂妹妹在复活之前，都不知道这并非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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