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萨弗隆的寒冬之幕(1)
“……什么？！莫子牙魔导师，你确认自己要参与到对沙塔克要塞的袭扰任务当中去吗……”对于术士主动提出要加入到吸引兽人注意力地任务并且替代那些不稳定召唤生物的要求；尽管对失去一位法力总值且恢复速度相当惊人的助力多少感到有些遗憾，但考虑到莫子牙本身就是专精于火焰与暗影两系的法师，且一旦将前者投入到诱敌攻略后将对兽人的判断所产生地影响，因此法师团还是批准了莫子牙的要求。
“……请务必注意：当天空出现波纹状蓝色脉动时便是该传奇级法术即将生效的标志！记得使用传送术脱离相关海域。”拍了拍莫子牙的肩膀，这位平日里以冷酷著称的冰系大魔导师却对术士表现出了异乎寻常地关心，“第三波的冻气可能会有些猛烈……”
虽然脑海中闪过诸如用血脉冷却加上寒冰屏障地法术组合足以为施法者赢得相当长的时间，但随着眼角在不经意间瞟到莫子牙那散发着浓烈火系能量的尖晶宝石，从格兰博内萨嘴里吐出的话语也变为了，“伙计，祝你好运！”
“你对莫子牙魔导师本人和他此行的目的有什么看法，格兰博内萨大魔导？”注视着术士的身影从远处地石质拐角处消失，站在格兰博内萨身边的另一名大魔导师－－阿瑞斯?冯?斯芬克斯也微笑着将头转了过来。
“呵呵，说实话我并不能确定自己对那位男人作出的判断－－尽管了解对方较为擅长火焰和暗影甚至是闪电魔法，但环绕其身边的毁灭气息则时常令自己怀疑那个黑色斗篷下的生物根本就是一只恶魔……特别是那双无比渴望着力量地眼睛~每当和其对视之时，我似乎便产生了一股完全看不穿对方地感觉。”谈到这里，一丝颇为无奈地笑容也随之浮现在格兰博内萨那略显苍白的脸上。
“看不透吗~呵呵，我也是深有同感啊……前些日子某位大魔导师还专门向奎尔丹纳斯方面发去了正式信函以试图获得有关的信息，然而日精灵竟然回复说奎尔丹纳斯岛上从来就没有莫子牙这号人物地存在。”阿瑞斯大魔导师一边说着干脆也坐回到了大厅内的兽皮长椅之上。
“哦？还有这样的事？”
“呵呵，应该是格兰博内萨阁下一直在南部地区进行研究的关系……不过这也是从熟人那里听来的一些小道消息，毕竟对方也是一位实力接近大魔导师的存在嘛~”嘴里轻轻吐出聊聊数个符文，两位魔导师之间的桌上也出现了数碟制作精美地食物~翡翠酒杯中宝石颜色地液体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值得警惕地是我们通过一番调查所获得的发现，这个家伙就像是突然从矮人山洞里突然蹦出来的那样－－请原谅我的这个比喻用的不是那么恰当，莫子牙魔导师似乎最先出现在葛瑞恩岛、继而进入奥斯比斯魔法学院的。”
“您的意思是……”对于这位资历比起自己还有早上数十年的前辈，格兰博内萨也立即换上了一副请教的口吻。
“这个嘛~虽然就目前而言莫子牙魔导师和我们都隶属于奥斯比斯法师团~说确切一些便是盟友的关系－－但请不要忘记对方身为精灵的事实；除此之外，从选择加入分遣军而不是参与到对底比斯城的攻击，再到主动提出刚才的选择……这些都不是在说明莫子牙魔导师需要单独行动吗？”将冰系大魔导师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在眼中，阿瑞斯也不动声色地喝下了少量产自于内兹伯伯爵领地、阿瑟里顿地区地陈年葡萄酒。
“这样说来的话，我们应该事先作出一些可能用上的准备咯~？”
“呵呵~那些就是阁下自己的想法了；不过今天还希望用一张火焰风暴卷轴同格兰博内萨大魔导师换上一张暴风雪卷轴。”在将可能存在地责任巧妙推到一边地同时，阿瑞斯也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卷散发着强烈火系魔法能量的地行龙皮卷轴。
“这个好说！”与阿瑞斯相互交换卷轴并仔细检后，趁着手下中高级法师进行刻画魔法阵等准备事宜的间隙，两位大魔导师也又将话题转移至有关克雷扎恩大陆南部地区是否具备转移势力的条件－－毕竟无论随时可以爆发的王都争夺战会以怎样的方式落下帷幕，安度因家族王权的衰落已经成为事实，而想要在众家族和其它势力地竞争中脱颖而出，先下手为强的道路在任何一处位面中都是行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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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莫子牙大人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紧接在某个眼尖水手之后的是十余艘底比斯舰只所爆发出的兴奋吼声－－从最初接到命令后的失魂落魄再到听说有一位魔导师同行~尽管由兽人萨满祭司所召唤的风暴已经消失，但阴沉天空下则是一波波将各种垃圾与泡沫推向岸边的墨汁状海水，这批人数近千的奥斯比斯士兵在欢呼雀跃地同时也不约而同地举起了各自手里的制式武器。
“看起来这些人类的斗志还算不错嘛……不过既然是诱敌任务，还至于派出这么多的弩箭手和普通士兵吗？”想到这里，莫子牙也下意识地轻轻向外呼出了一口气；看来这些奥斯比斯法师对于排兵布阵的研究远不如他们在奥术之路上地建树啊！
“要是自己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就算单独跨海对坐落在莫古尔群岛的兽人雷克托雅克领地进行攻击也完全不成问题……”但想要令自身实力获得那种爆发性增长，已经进入稳定增长期的术士除开寻找奇遇外实在没有太多的选择……微微一笑将脑海中不切实际地想法置之一边，莫子牙也干脆将视线移到了古尔丹海峡与底比斯领土地交接线上~
仔细观察了这些来至于兽人粗糙双手所制作的船只，术士很快得出了他们的共同特点：船型平坦且具有排浆，就连必须具备的桅杆与风帆也呈现出某种“简约”地风格－－兽人自称在他们的老家德拉诺星球并不需要建造大中型船舶作为运输工具；即便是需要的时候，兽人萨满祭司或是术士的法术也可以轻易使前者达成他们地各种目的。而当兽人们来到克雷扎恩大陆后，底比斯在地理原因的限制下又而从人类那里仿制了一定数量、且适于近海航行的舰只。
“报告指挥官大人！我方九百八十九人已全部到达作战位置，请下达下一个命令！”正当术士将众舰只信息呈现在首领面板的同时，一位留着金黄色碎发的奥斯比斯军人也来到莫子牙面前敬礼道。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队长？”在使脸上出现招牌式微笑地同时，术士的话语中也附上了一丝淡淡地精神力波动。
“报告！我叫达明翰?阿索姆，原先在王国第三十七军团担任大队长一职，非常荣幸能够在莫子牙大人的领导下战斗！”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精神力影响而产生的效果，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双方地初步交谈显得相对和谐愉快。
“呵呵，那就请各舰只的负责人到这里开个短会好了~我这里有最新的作战命令需要下达！”在将新划归自己领导下的一干正副中队长召集到一起进行洗脑教育地同时，莫子牙也让各舰装上尽可能多地补给品与引火物，至于这么做的原因……
“各位一定很诧异在这个即将出征的时候还把各位召集起来地缘由吧……以下是新的命令：所有舰只向沙塔克方向航行两个小时后立即开始对莫古尔群岛的袭扰攻略……完全正确！”注意到军官们的眼中开始闪动着别样的光芒，术士的嘴角边也露出了一个相当明显的笑容。
“……消灭你们所看到的一切可以活动的生物，夺走所有可以夺走的一且粮食及财产~至于敢于向奥斯比斯军旗发起挑衅的野蛮部落、以及他们栖息地森林和那些无法带走的物件－－都让它们在神圣地复仇之火下化为灰烬吧！”
“为了奥斯比斯的荣耀！吼~吼~吼！”随着术士高高举起手中的法杖，这些奥斯比斯军人只感到他们全身的血管当中都涌动着前所未有地热流。
与强制性地使用精神控制法术使得目标进入抑制状态所不同，术士在这里更多地运用到自己的精神力对众人进行暗示－－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光明和阴暗两面，而莫子牙要做的便是将这些军人对于战斗和杀戮的渴望进一步激发出来。
“……袭扰作战地方式分为许多种，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就只简单的举几个例子：如果是小型城镇规模地据点，你们可以使用火油弹摧毁对方船只后再逐步推进以制造出混乱；除此以外，潮汐或是浓雾也可以为我方提供相当地便利……”
“指挥官大人！可是我们所掌握的莫古尔群岛航海图并不是这一时期所绘制的啊！”下意思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地嘴唇，一位名叫约瑟夫、曾有一段海盗经历的中队长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于这样的疑问，莫子牙并没有急于做出回答……相反术士地嘴角还浮现出一丝神秘笑容－－伴随着莫子牙附近地光线也为之一暗~继被扭曲的空气之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道瘦削地人形黑影。
“在我离开的时候，这位奥斯汀法师将作为我的传令官并和诸位一起同行~”将手掌转向了自己地右手方向，术士也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而在这短时间内，奥斯汀魔法师将被视为我的存在，这一点各位应该了解吧！”
“当然！无论怎样我们都会遵从您和这位奥……奥斯汀法师的任何命令！”在迅速向莫子牙敬礼并表示效忠地同时，达明翰大队长也和在场地大多数人那样将视线转向了这位“奥斯汀”法师身上－－和数年前相比，虽然还是身披同样颜色的宽大黑色斗篷，但在隐约向外散发寒气的冰冷金属面具之后，那对如谜一般旋转地青色魂火则隐约有向橙色转变的迹象；不止如此，从莫子牙身上所淘汰下来地装备，诸如翼龙法杖、疫毒魔杖以及血毒之眼这样的装饰品也正被冰冷骨节紧紧握住并隐藏在宽大的黑色长袖之中……若不是奥斯汀作为骷髅生物而限制了某些魔法物品地佩戴，把实力看做是第一要素的莫子牙绝对会为前者再添上一枚邪恶凝视之猫眼耳坠。
伴随着一阵混杂了腥咸味道的冷风在海岸上刮过，莫子牙那清晰地话音也再一次在众人地耳边响起，“本次会议就到此为止，另外~”在术士眼神的提示之上，在场的人类士官们也很快注意到：那些不久前才挂上的奥斯比斯军旗在转眼间幻化为了一面面狰狞地骷髅旗帜……不过这一切仅仅持续了短短一个呼吸地时间便在雾气中恢复了正常，至于那些仅剩下地若有若无的咒文吟唱声也很快隐没在波涛与浪花之中－－回转过身来，军官们望向莫子牙的眼神中则带上了更多地尊敬~甚至是某种崇拜地东西。
“请指挥官大人放心！只要我们手下那帮嗷嗷叫地兄弟发起狠来，就是再强壮的食人魔战士也会闻风而逃！”看了看正单膝跪倒在自己身前的达索汗?阿索姆，术士的眼中也多了几分赞许－－看来那应该是面前这位人类能够在而立之年坐上大队长位置地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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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隐藏在云层之中的眼魔，莫子牙的脑海中也出现了袭扰舰队由考萨德拉港出发并驶向大海深处的画面。除了从部队中挑选出能够登舰作战地士兵和军官外，法师领导层还特意从兽人撤退时遗留下的一堆陈旧破烂中硬是凑出了一组“战舰”，或许是兽人骨子里对于坚定站立在大地之上、手持巨斧进行战斗地某种“信仰”存在使得这种“战舰”尺寸仅仅相当于人类眼中地中型海盗船，不过种舰只这确也恰好可以在袭扰战中发挥出相当地效能。
“呵呵~这些临时客串排浆手地人类还是比不上自己召唤的角魔炮灰啊……”虽然以箭头状前行地舰队在海面留下的数段曲折痕迹令莫子牙不由得回想起当初前往雷比顿港的那段船上生活，但这样低下的航速还是使得术士下意识地皱了皱自己地眉头，“也罢也罢，就当作是提高造风术以及风系魔法熟练度(1)的机会好了~传令下去，各舰立即升起主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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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魔法熟练度提升：施法者可以通过单一魔法的不断释放与研究、感悟来提高其对于同系其余魔法的威力，这一点在那些传奇施法者的身上尤为明显，少量被领悟的法则力量便足以使同样的法术产生惊人地效果。当某一系的低级法术进阶之时，则该系的所有法术将会获得微量加成－－这与高级法术进阶时对该系法术效果地相当比例提升有着数量级的区别。ps：这样的熟练度规则较多适用于各元素、召唤以及炼金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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