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裸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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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裸的爱

  初盐骑马到一个亭子,眼看着什么人也没有,正抱怨四哥和赵以锦来的实在太缓慢了,就察觉到附近有人看着她,初盐假装不知道赵以锦和四哥蹲着躲在草丛里,于是佯装说道:“时辰到了,居然还不出现?算了,我自己在这里刷鞭子玩玩吧。”

    说着就从马上拿过马鞭,胡乱耍了一通,就要往四哥和赵以锦藏身之处打去,就被赵以锦抓住马鞭另一边,站起来说道:“你也是磨磨蹭蹭,等你那么久才来,还不许我们吓你一跳了?”然后背对着初盐说道:“身上脏了,帮我拍拍。”

    初盐两双手就使劲往赵以锦身上打去,赵以锦居然也不觉得疼,初盐说道:“果真是皮糙肉厚。”站在一旁的四哥拍拍身上的草和灰尘,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快启程吧。”说着三个人就骑着大马,连夜赶路,最后坐上船。

    而可念送完初盐回到府上,走上阁楼,看见可微正在望向远处,可念看向她看的方向,就看见远处的韩宗师的家,看的不真切,可微却看的入迷,可念看着她这个样子,用手里的绢面圆扇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姐姐这是被哪边的纸鸢迷住了,让我也瞧一瞧。”

    可微听着这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指着韩家的府邸,说道:“诺,那边就是韩家,韩家的郎君,就是我们见过的韩宗师,上次来府里送了一只玻璃碗的,长相斯文,面白若霜,风度翩翩的。”

    可念心有所思,真是不知道见过韩宗师的人能够用风度翩翩来形容他,便到可微跟前用绢扇遮住脸,不让父母听到,轻声对可微说道:“嗯,我也觉得呢,可微,我和你说件事好不好?”

    可微看着她认真的身躯,心里想着不会是可念喜欢上韩宗师了吧,说的也是,韩宗师那样见义勇为,又生的龙眉凤目气宇轩昂的,怎会使人不心生喜欢。便不安的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事如此小心?”

    可念看她惴惴不安的神情,心中已有□□分的把握,便故意犹豫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可微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我不知该不该说,韩家郎君你是见过的,我心中有些烦闷……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我见你……如此我便想于我而言二姐更重要,何必为了……”

    可念一边说一边看可微百感交集的神情,话没说完,可微便急急的解释道:“不不不,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只是一面之缘罢了,若是……”

    可念见她这般说话,便了然于心,计谋得逞的打趣道:“哦,原来姐姐喜欢韩家郎君啊。”

    可微见心事败露,便用绢扇打可念又羞又气的反驳道:“我哪里说了我……我没有喜欢他,都是你说的。”

    可念坐直了身子,点点头说道:“是了,刚刚姐姐说的不是喜欢,是并没有那么喜欢,想来那韩家郎君也不是什么丰神俊逸的翩翩公子,若不然我家姐姐怎么会不那么喜欢呢?”说完可念便冁然而笑,可微在一旁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走到夫人面前告状,娘亲不过嗔怪了可念几句。

    不一会儿,郑伯从外边小跑到阁楼下边的楼梯口,对着阁楼上的吴允传话道:“阿郎,三司使韩公与其郎君韩传道在客厅候着阿郎,阿郎是什么吩咐?”吴允听着,便放下手中的白团,说道:“更衣见客,你且去招呼他一下,请他到徐来阁来。”吴允便起身,然后转头看着夫人没有起身,便问道:“夫人,且去帮我更衣吧。”

    夫人没有理会,只是吃着白团,吴允见夫人不回应自己,便心中疑虑,刚刚做错了什么了,夫人这般不待见自己,再想想刚刚没做错什么啊,那不成是起身的姿势不对,还是自己今日穿得鞋不合夫人的意?可是衣服鞋子都是夫人挑的啊,自己平日也是这么起身的啊?吴允苦恼的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吴允回屋换好衣服之后,忽然想起刚刚两个女儿在说些什么,好像是韩宗师之类的,便走出外边问郑伯道:“郑伯,韩传道可就是韩宗师?”

    郑伯点点头说道:“正是,阿郎定然不记得了,他许多不来我们府里了,约莫十年前的样子,年节时他便随着当时是翰林学士的韩公来到我们家里来的,当时他到后园游玩的时候为了追一只猫,打破了三小娘子摆在亭子石桌上的的水晶杯,当时我去的时候他还在帮三小娘子的那只猫催吐呢!说那只猫吃到了鸡骨头,若是是会死掉的。”

    吴允便想起来了,说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子华兄的儿子啊,怪不得我老记得他有一个与可言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呢。”

    郑伯点头说道:“正是呢,后来我们下人不敢告诉三小娘子说是韩传道打破的水晶杯,就说是三小娘子的猫阿滂打碎的,若不然三小娘子定然哭起来了。”

    吴允忖度了一下,问道:“你刚刚说的那只猫,叫什么名?”

    郑伯不解其意,看着吴允并不是愠怒的表情,便吞吞吐吐的说道:“是……好像是叫阿滂。”

    吴允点点头,系上帛带,边走边说道:“离风清月朗最近的会客厅在哪?”

    郑伯说道:“在阁楼上能看得到的便是枇杷园的海棠春坞庭院,从风清朗月上可以远远的看见。”

    吴允说道:“那便到海棠春坞会客吧。”

    于是吴允便到了海棠春坞庭院,韩绛见吴允便走了上来说道:“许久未见,吴二还是如此精神奕奕啊。”

    吴允拉着韩绛走到会客厅说道:“真是稀客,我还以为子华兄是嫌弃我这茅檐草舍的,不愿踏足呢!”

    韩绛笑着说道:“那哪能呢,近些日子开封府衙的事情实在太多,今日得闲我这不来了嘛。”然后看着韩宗师说道:“犬子宗师。”

    吴允上下打量了韩宗师,剑眉星目果然长得不错,只是不知品行如何,那韩绛坐下后说道:“我本不想让他来的,笨嘴拙舌的,但是他非要跟来,这不便来了也不知礼数。”

    韩宗师给吴允作揖道:“吴公在上,小生笨拙,失礼了。”

    吴允也回了礼,便说道:“韩郎君在这也不自在,我这虽是寒舍蓬户,却也不乏有趣的景致。”

    韩绛对韩宗师说道:“传道,下去吧。”

    韩宗师便随着郑伯出了会客厅,抬头一看,便远远的看见可念在阁楼上,此时阁楼上的可念也正好看到了,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可念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拉着正在和娘亲讲话的可微,对她说道:“刚刚是一面之缘,现在是久别重逢了?”

    可微随着可念的目光看去,真是韩宗师,只是韩宗师背对着自己,再想想可念的话,便恼她说道:“哼,你就会编排我。”可念见她真的恼了,便好言好语的说道:“我也不是编排你,只是见你难得上心,便想着莫要错过一段好姻缘。”

    可念看着她,生怕牵扯出她许多愁绪来,便笑道:“我知道念儿是为我好,念儿是观世音大士,我们念儿最是慈悲为怀的了,这样,可行了?”可念见她不恼了,也就安心了。

    夫人坐在一旁笑着,问道:“你们可言也不回来看看,不是说好了回来的吗?”

    可微走过去笑道:“可言这会子肯定和姐夫争着吃粽子呢!”

    然而,欧阳府上确实一片宁静祥和,自从欧阳伯和的父亲到亳州上任之后,欧阳府上的欧阳伯和夫妇那算得上是如胶似漆了,至少外人是这么看到的。欧阳伯和切了一小块粽子,对着可言说道:“来,我喂你。”

    可言皮笑肉不笑的张开嘴,却低声说道:“我警告你欧阳伯和,别过分了啊。”然后吃下粽子,外人看来确实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只有可言知道欧阳伯和这是做戏呢,每天每天的和他恩恩爱爱的,可言快忍不住了。

    夜间,可言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了,随手到欧阳伯和的书房里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良久,便听到欧阳伯和的走路声,然后就是欧阳伯和问院子门口的仆人道:“大娘子可是睡下了?”

    那仆人说道:“不曾睡下,在书房看书呢,也不知看的什么书?”

    可言听到这句话,立马飞奔一般跑到里屋,拖鞋脱掉外衫,一气呵成,躺在床上心跳急促。欧阳伯和走进来,看见书房灯亮着,却没有人,欧阳伯和轻笑了一声,走向屋子里,可言紧张的绷紧全身,听见欧阳伯和打开门,深吸一口气,内心想着一定要放松,再听见欧阳伯和走进里屋的声音,可言悄悄蒙在被子里,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要不然欧阳伯和肯定会拉着自己出去秀一圈回来。

    欧阳伯和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见假装睡着的可言,真是平时都没见她睡觉那么早的,欧阳伯和走到外屋,可言便以为他走到外屋榻上睡觉去了了,就放松下来,可言就安心的打算睡觉,却没想到欧阳伯和走了进来,毫无预兆的走到里屋脱衣,可言全身又紧张起来,欧阳伯和轻笑着,躺上床去,拉过被可言死死拽住的被子,盖了起来,再转头看看身边的可言,便觉得好笑。

    可言现在不知道是睁着眼睛好还是闭着眼睛好,欧阳伯和一个翻身,就把可言抱在怀里,可言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欧阳伯和大声说道:“干嘛呢?干嘛呢?你干嘛呢!!”

    欧阳伯和躺着,双手背到后脑勺,看着急乎乎的可言,笑道:“睡觉啊。”

    可言看着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太大声了,外面的人听见不好,就低声怒道:“你睡觉,你不到你床上睡觉到我床上睡干嘛?”

    欧阳伯和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床。”

    可言说道:“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一三五七九十一月你睡外面,二四六八十十二月我睡里面的嘛?我们明明做了君子之约的。”

    欧阳伯和说道:“那我不做君子了,爱谁做谁做去。”

    可言气急道:“你……你什么意思嘛你,近来都这样,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欧阳伯和歪着头说道:“那我耍赖了不成吗?”

    可言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她不认识的欧阳伯和,这个无赖模样的欧阳伯和,说道:“当初你答应过相互尊重、互不干涉的,我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君子之约的,你可不许耍赖。”

    欧阳伯和摇摇头,说道:“青口白牙的胡诌,没有真凭实据,我凭什么遵守那个不存在的约定。”

    可言咬着下嘴唇生气道:“欧阳伯和,你……你有没有良心的!”

    欧阳伯和拽着可言的手,让她摸自己的心脏位置,说道:“你帮我看看,有没有。”

    可言抽回手,说道:“无赖小人,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翩翩君子呢!”

    欧阳伯和躺在床上,双手拽下坐在床上的可言,揽到怀里紧紧抱住,任凭可言怎么挣扎,欧阳伯和都没有松手,欧阳伯和低声在可言耳边认真的说道:“无赖?我承认,相比于君子,我更想做你的丈夫。”

    可言愣住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怒道:“欧,阳,伯,和。”

    欧阳全身钳住可言,低声应道:“娘子,我在。”

    即使知道没有用,可言还是觉得不自在,所以使劲挣扎,忽然感觉到欧阳伯和下身因为自己挣扎而产生反应,可言虽然不经人事,但是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可言有些羞怒,低声道:“欧阳伯和,你离我远点。”

    欧阳伯和低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可言,反而抱得更紧,在可言耳边低声笑道:“吴可言,从此以后,我要□□裸的表达我的爱,你小心点。”

    可言瞪大双眼看着欧阳伯和咽了咽口水,要这嘴唇,不知怎么办,欧阳伯和将被子盖好,说道:“娘子,安心睡吧。”可言只能心里暗暗腹诽到:“能安心才怪。”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神色黯淡的居然是欧阳伯和,看着就像是没睡好的缘故,可言想着昨晚他明明睡得很好,可言还能想起昨晚他的呼吸声和心跳,怎么就一脸睡不好的样子,路过的下人都笑着小声的调侃,说昨晚可言和欧阳伯和是不是折腾的得厉害,可言当然知道那些下人嘴里的折腾是什么意思,可言也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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