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习武
清晨，凡浪还躺在床上。但他已经醒了。他昨晚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李牧走了进来，说：“凡弟，昨天你没睡多久要不再睡会？”“不用了，再睡也睡不着。”
“凡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凡浪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不断喃喃道：“是啊，我要干什么呢，我要干什么呢……”“如果，凡弟无处可去的话，不如留下来帮忙呗。”“帮忙，我能帮什么忙？”“砍柴，洗碗打水等等。”“好啊，这些活我以前干多了，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可见凡浪喜出望外。
“对了，凡弟，你不会武功要不要愚兄来教你习武？”“其实我父亲以前也教过我习武，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四肢一直不协调，练了两年仍然一点武都不会。”凡浪失落地说到。“哦？我习了整整三十多年剑，却从未见过不能习武之人，哪怕天赋再差，也多少可习一点武。”李牧脸色坚定，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好，那就交给牧老哥了。”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开始吧，你洗涮好就道后院等我。”“好。”凡浪立刻起身换了套适合习武的衣服，把眼睛重新蒙好，吃完在李璐准备的早餐后，在后院盘坐在地，调养生息等待李牧的到来和指点。
“凡弟，准备好了吗？”李牧的脸色露出了平日没有的严肃，那神态从平日醉醺醺变得锋利无比，整个人气质宛如一把刚出鞘的剑。“准备好了。”凡浪的眼神并不坚定，因为他对能习得武没有抱太大希望。
“我先教你一些习武之人的基本功，然后在教你如何习剑。首先，你的腰板要挺直，哪怕你以前习惯了弯腰，你现在习武了也要使劲挺直。昂首挺胸，不仅体现的是武者的一种自信，也是体现了武者最重要的一种精神——勇往直前。”
凡浪以前干苦活，的确习惯了弯腰，所以他走路时也是又一点弯的。如今他尝试着挺直腰，在他眼里他是挺直了，但实际还是又微微弯的。这逃不过李牧的感应。
不知李牧从哪抽出的木棍，“啪”一声打向了凡浪的背，大喊道：“挺直！”凡浪被李牧打了，凡浪并没有觉得什么，反正以前都经常被打的，被打后他的腰的确挺直了，但没过多久，又弯了下去。
反复多次，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于是，李牧回屋，拿了一把剑，只是木剑，向旁边的一个树砍去，“咻”，他的剑很快，且剑落树倒。接着他又三两下把把砍下来的树削成了木板且木板跟凡浪的背刚刚好一样长，全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李牧把木板绑在了凡浪的背上，然后说道：“这木板除了睡觉时，其余时间不许取下。”“是。”
凡浪听见李牧砍树的声音，以及感觉到他背后没有一丝粗糙的木板，他觉得李牧实力一定在剑宗以上。
华夏帝国，武分为很多种，有剑，刀，锤等等，他们的等级分别为剑者，剑师，剑宗，剑帝以及剑仙，刀者，刀师，刀宗，刀帝以及刀仙，以此类推。每一级之间有又十小级。而这些的总称就是武。
木板绑好后，李牧又教凡浪扎马步。他说：“习剑之人，必须要上身轻，下身重。上身轻，使得出剑灵活多变，出奇不易，对敌人正面的攻击有又躲避的能力。下身重，是因为习剑之人必定多用轻功，而轻功再好也需要碰地，但碰地之时的下身就是习剑之人最弱之处。打斗之时十分激烈，习剑之人都习惯把注意力放于上半身以及剑，那对手便易在习剑之人落地时打击其下半身，使其倒下，从而落败于他人之手。而这扎马步便是练就下身稳重的最直接，最简便，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凡浪毕竟身体太过孱弱，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支撑下来便倒下了。凡浪躺在地上想休息一会。但李牧用木棒敲打这他旁边，严肃地说道：“凡弟，习武之人可不能怕苦或偷懒，这是禁忌！”
凡浪听了，也不好意思再躺下去，爬起来重新再练。
午时后，李牧让凡浪用剑砍树，让他砍够五棵树才能回去吃饭。但树林里的树都是两人环抱这么粗，加上凡浪年纪小，平时营养也不足，足足砍到了亥时才可回去。
但凡浪回去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李牧和李璐两人都在等他一起吃饭。“你们……这……”“凡弟回来了，吃吧，吃饭要热闹才好，一个人吃哪有意思。”李牧已经没有了练武时的锋利，而是再次像邻家大叔那般的温和。
吃完饭后自然是洗碗，但李牧让凡浪扎着马步洗，这也是让凡浪哭笑不得。
凡浪心中重新找回了十年前的那种归属感。习武时，也更加努力和勤奋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凡浪都是吹笛，练武，砍树，洗碗。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凡浪从一开始瘦弱的乞丐逐渐变成了一个习惯了挺直腰板的习武之人，而整个人的气质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有了一丝习武之气。
他再也不需要那个绑了他半年的木板，他现在已经可以随时随地挺直腰板，昂首挺胸了。马步也有了明显的进步可以坚持超过三个半时辰了，但李牧又提高了难度，他在凡浪扎马步的时候用木棒敲打凡浪的腿，让凡浪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倒下。用剑砍树凡浪也进步了不少，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可以砍倒一颗树了。
噢，值得一提的是，凡浪的喝酒的本事进步最大，也因为李牧总是给凡浪喝些药酒，才会有刚刚那些的变化，当然，也少不了凡浪的勤奋练习。现在凡浪可是千杯不醉。
接下来，李牧便开始教凡浪身法，凡浪在这方面反而进步很大，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便小成了。
但是，后面便不出意外的历史重演。
李牧教凡浪剑招，用剑之法。凡浪很认真地学，勤奋地练，李牧也很尽心尽力地去教。
又半年过去了，凡浪练招式的雏形都没有，休说剑意了。李牧因此也感到十分苦恼。
一天，两人喝酒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牧哥，我可能真的不适合练武。”凡浪苦笑道。“凡弟啊，你真乃奇人也，你不是天赋不会，反正我也说不出缘由，反正你真的练不好武啊。”李牧也苦笑了。“但你身法却练得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或许我这一生就之会逃跑了。”两人沉默了。
许久，李牧打破平静，哈哈大笑。“牧哥是在笑甚么？”“我想到了一个招式你绝对能练好。”“什么？”凡浪眼睛一亮，有了一丝兴奋。“就是，凡弟遇到敌人时，拼命逃跑，凡弟身法非凡，敌人故而打不着凡弟，那待到敌人精疲力尽之时，凡弟给他一剑，嘿嘿嘿，一招致命。所以明天开始，凡弟跟我学刺剑要学到百发百中。哈哈哈……”
凡浪：……
就这样，凡浪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逃跑武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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