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一晚我和妻子做爱了。跑完步回家，洗了澡，用客厅的投影仪看了一部电影，是科恩兄弟的《老无所依》。影片氛围紧张而惊悚，那个冷血杀手杀人手段极其残忍。片中警察为了保护一名被追杀者，想尽一切办法，可最终还是让杀手得逞。
妻子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什么惊悚片，鬼怪恐怖片，她都照看不误。只是不太喜欢血腥的东西。僵尸片里面爆头流血浆的镜头，她就会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玩玩手机，起身去喝个水什么的。
【鬼之类的，没什么好怕。可红色的血总是太刺眼，令人不放心。】妻子叹口气，弯下身子，把头枕在我的腿上，闭着眼睛。
电影里正是杀手追到汽车旅馆的那一段。我眼睛离不开屏幕，手拨弄着妻子的头发，然后是妻子的脸，微凉。然后是脖子，锁骨。妻子最漂亮的地方，其实应当是这锁骨，是最倔强也是最脆弱的存在。她突然抓住我的手，送进了领口，睡衣很薄，里面没有内衣，手瞬间被**紧实而光滑的触感俘虏。我低头看躺在我腿上的妻子，她闭着眼，没有表情，似乎正在专注着感受我的手在她双乳间的探索游离。
【你下面硬了呢。】妻子轻声说道，用头紧紧压在我膨胀的下体上。
我当然知道自己下面硬得有多厉害。【你也是啊。】我很难看到妻子这样主动，手放在妻子右**上反复摩梭。
我手从妻子睡衣里抽出来，示意妻子稍稍抬起头，然后很快将妻子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我将脸埋在妻子的**中，那个温度和香味都是我熟悉的。不知为何，我竟然变得悲伤。已然顾不得电影里的枪声，我脱掉自己的衣服，半跪在沙发扶手上，妻子极难得的为我口交。她眼睛微闭，眉头微皱，乌黑柔顺的头发就那么散在肩上，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之后我进入了妻子。这在其他夫妻看不过是日常普通的行为，在我和妻子之间，变成某种慎重的仪式。我不再只是用手在洞口徘徊，这次，我真的进入。上一次，大概已经是一年以前了。刚一进入，我就知道不好。那个我久未光顾的洞穴，温度和力量都超过我的预期。它紧紧吸住我和我的**，我无力反抗。不到1分钟就**了。
【糟了，我忘了戴安全套。】我懊恼地叫道，我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原以为有足够地时间和控制力将身体抽出再**。
【没关系，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我事先也吃过药。】妻子用纸擦拭下体，若无其事的说。
【这么说，你今天是事先有准备的？】我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
妻子没有说话，全裸着身子，进厕所扔掉那些纸巾。我听到她重新打开淋浴喷头。
电影中的冷血杀手，仍然像无处不在的幽灵，逼近那些已经无路可逃的人们。我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竟然有了一丝困意，很快这一丁点的困意迅速蔓延开来。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在房间里走动。我一开始以为是妻子洗完澡出来了，可水声还在响。我想动动喉咙喊一下妻子，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来。一紧张，我便挣扎着突然坐起来睁开眼，却看到在客厅旁边的窗户那里，的的确确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全身赤裸，背对着我。
【谁！】我大喊，全身汗毛耸立。
那男人没有转过头回应我，却笑起来。我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惊恐地大叫。可卫生间的水声太大了，无论我怎么叫，都好像没有人听到。那个男人也似乎被我这一叫来了兴致，笑得也更大声。
突然水声没了。我听到妻子从卫生间走出来。我一动不动的坐在地板上，眼睛不敢离开那个裸体男人。
【林，怎么了？】妻子在我身后问道。
我全身僵硬，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看窗边站的那个人，他是不是小.....】
话还没有讲完，妻子在身后咯咯咯地笑起来。
【欣怡，你没有看到窗边那个裸体男人吗？】我头也不敢回，我就僵坐在地板上，【我，我没有在开玩笑。】
妻子还是不理会我，继续笑。突然我觉得妻子的笑声跟那个男人的笑声有某种程度的相似性。我背后一阵凉意，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来：【你回头看看我是谁？你还看得见我吗？】说完又笑起来。我猛地转过头，看到站在身后的不是妻子，而是那个刚刚还在窗边的裸体男人。因为投影仪的光斑驳地投射在他的脸上，恍惚间，我觉得是老无所依里的那个冷血杀手。我一下子全身瘫软倒在地上，天旋地转。那个男人斑驳的脸，和妻子的脸轮番在我眼前出现，耳边充斥着疯狂的大笑和愤怒的呐喊。【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那么做？！】【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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